翌日醒來,丁程鑫揉了揉眼睛,隨后,在馬嘉祺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下了,馬嘉祺也被丁程鑫的動作給弄醒了。
馬嘉祺看著懷里的小狐貍睡的正香,也沒敢動,就怕將那只小狐貍給吵醒了。
過了好一會兒,馬嘉祺只見懷里的小狐貍抬起了頭,看向自己。
丁程鑫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丁程鑫的聲音軟軟的,聽著,看著,聞著,要不是馬嘉祺忍耐力好,丁程鑫不到下午都醒不來。
馬嘉祺沒,還想睡嗎?
馬嘉祺揉了揉丁程鑫的頭。丁程鑫沒有回話,而是往馬嘉祺懷里縮了又縮,把自己縮的小小一團。
馬嘉祺輕笑一聲,身體挺誠實的。
馬嘉祺也閉上了眼,手漸漸收緊,直到懷里的小狐貍悶哼了一聲,才松了一點勁兒。
丁程鑫其實并沒有繼續(xù)睡下去,心里總有一道聲音告訴他,馬嘉祺要離開你了,丁程鑫瞬間就清醒了,他不敢閉眼,他怕他真的睡著,他怕馬嘉祺真的離開了。
——
宋亞軒睜開眼便是劉耀文那雙眼睛,他先是一愣,然后坐起身。
宋亞軒你什么時候醒的?
宋亞軒看了一眼手機,7:21。
劉耀文十分鐘前。
劉耀文看向宋亞軒的眼神仿佛一頭餓狼盯著獵物,隨時準備撲上來。
宋亞軒你別這么看著我,好嚇人的。
宋亞軒站起身,進了浴室,沒過多久,宋亞軒氣憤的走了出來,扯了扯浴袍,漏出了SG,SG有一個牙印,宋亞軒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劉耀文干的。
宋亞軒劉耀文!
劉耀文我錯了,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宋亞軒還沒說什么呢,劉耀文這認錯方式就這么單一嗎,只有我錯了,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宋亞軒我都還沒說什么。
劉耀文我真的錯了,疼嗎?
宋亞軒搖了搖頭,進了浴室,不知道為什么,宋亞軒總覺得劉耀文的語氣一軟下來,他就沒脾氣了。
——
賀峻霖醒來時,嚴浩翔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賀峻霖揉了揉眼睛出了臥室,只見嚴浩翔滿身是血的躺在沙發(fā)上,邊上是馬嘉祺他們……
賀峻霖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冒著冷汗,一旁的嚴浩翔立刻拿起紙巾擦了擦賀峻霖臉上的汗。
嚴浩翔是不是做噩夢了?
賀峻霖靠在嚴浩翔懷里,嚴浩翔摟著他的“月要”。
賀峻霖嗯。
嚴浩翔沒有問做了什么夢,問了,賀峻霖是不會說的,不然就是假話,嚴浩翔覺得賀峻霖并非是不信任他,只是覺得他不該知道這些事。
每一刻,賀峻霖在掩蓋的事情與他無關,他也沒法幫他,他能做的只有陪著他。
賀峻霖只覺得心慌,在宋亞軒因為沒吃藥進院開始,直到現(xiàn)在。
他每一刻都在心里默念著不要出事,直到那個殺手的出現(xiàn)……
——
張真源醒來,洗簌完進了廚房,剛轉身,只見陳泗旭頂著兩個黑眼圈站在他面前。
張真源你這黑眼圈怎么這么重,要是在晚上,我打你一拳都是輕的。
陳泗旭昨晚太晚睡了嘛。
張真源看著面前的陳泗旭,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張真源沒發(fā)燒。
陳泗旭你干嘛?
張真源你撒嬌干嘛?
陳泗旭疑惑的撓了撓頭,他,有撒嬌嗎?
陳泗旭我沒有。
張真源好好好,沒有。
張真源走出廚房。
張真源你做早餐去吧。
陳泗旭哦了一聲,張真源瞇著眼看著在廚房忙活著的陳泗旭。
他這人在早上都這么聽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