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我的人,不需要來臟你的手?!?/p>
蕭祁等人回過頭,一位上有年紀(jì)的男人走了過來,手里不停地盤著兩個核桃。
他那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積蓄了他幾十年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眼角布滿了皺紋,兩只眼睛卻炯炯有神。
“陳老,您怎么來了?”
“干爹救我,救我啊,他要殺了我......不,他要殺了我...”
“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趕緊給我滾,來人啊,把她給我?guī)ё??!?/p>
“慢著,陳老,此人多次陷害我夫人,我是想著把她交給警方處理?!?/p>
“蕭祁啊,你爺爺最近還好吧,我也有些時日沒去看看他了,等過幾日,我?guī)灼亢镁迫タ纯此??!?/p>
“爺爺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喝不了酒,陳老還是......”
“哼,你是不給我個面子嗎?”
“我...我不敢。”
“人,我?guī)Щ厝チ?,剩下的事不用你管,我定好好管教?!?/p>
“是?!?/p>
人走后,蕭祁點了一支煙,迷霧飄散,回想到一些往事。
“蕭祁,這個陳老是什么人?夏千歌好像很怕他?”
“回去吧,路上給你說?!?/p>
“那他怎么辦?”程琳指著坐在地上的張志軒。
“來人,將張先生送回去。”
“是?!?/p>
“不,蕭先生是吧,千歌她怎么了,她怎么會?”
“張先生我奉勸你一句,離她遠(yuǎn)點,這種女人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p>
張志軒聽完這話,癱軟的坐在地上。
“你剛才話里有話?。 背塘胀熘捚畹氖直?,一起坐到了車?yán)铩?/p>
“陳老原名陳飛龍,以前跟爺爺認(rèn)識,是赫赫有名的地產(chǎn)大亨,我聽說他私下里培養(yǎng)了一些女藝人,還都有染。”
“那千歌不會是...”
“嗯,看剛才的情形,也有可能?!?/p>
“蕭祁,我...我有點擔(dān)心了?!背塘胀蝗桓锌?,夏千歌這件事讓她不寒而栗。
“怎么,害怕了?”
“嗯。”
“你今天太累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好嗎?!?/p>
程琳點點頭,蜷縮在一旁,蕭祁想要伸手去抱她,想起上次的情形,手又縮了回去。
郊外的廢棄工廠里,女人嗷嗷的嚎叫著。
“干爹...我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女人的雙手被麻繩緊緊地綁著,勒出血紅的印記。
“你還敢有下次?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嗎,差點害了我,蕭祁那小子也是你敢惹的?一旦落入他的手里,你還敢活著?”
“我知道錯了,干爹你饒了我吧......”
“這段時間你先別出來了,這是飛美國的機(jī)票,你先去躲躲風(fēng)頭吧?!?/p>
“干爹為什么,明明是程琳那個賤女人的錯,為什么怪到我頭上來?”
“夏千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養(yǎng)小白臉,張志軒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來人,把人給我?guī)蟻?!?/p>
“不...干爹,我...我不認(rèn)識他...”面對著鼻青臉腫的張志軒,夏千歌又驚又恐。
“哼,不認(rèn)識?那我現(xiàn)在就找人做掉他。”
張志軒離開酒店后,一群人圍了上來,對他拳打腳踢,蒙上面后,被帶到了這里。
“干爹消消氣,我打死也不敢了,美國是吧,我去,我今晚就去。”
話落,只聽見陳老手中盤核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