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蕪好半天沒有說話
醫(yī)生就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樣,面色變得慘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最終,戚南蕪嘆了口氣道:“我現(xiàn)在回去?!?/p>
掛斷電話后,丁程鑫把手機(jī)還給那個手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從針眼的位置流出了血來
他隨意的將血跡抹掉,在床邊坐了下來,想叫馬嘉祺和嚴(yán)浩翔坐下,又怕這樣會被醫(yī)生和那些手下看出什么,便沒有開口
在漫長的等待中,醫(yī)生沒有再說話,而是和手下一起老老實實地退到了一邊上
嚴(yán)浩翔剛和那兩個喪尸經(jīng)歷了一場而站,這會兒有些虛脫,后知后覺的為自己活了下來而感到慶幸,同時又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心酸
馬嘉祺始終站在玻璃房門口的位置上,許久沒有打理過的劉海有些長,擋住了他精致的眉眼,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
“這個雜種!”劉耀文關(guān)了手機(jī),想起剛剛自己聽到的那些話,氣憤地錘了一下身下的座椅,“他們怎么敢那樣對翔哥!”
“這群人很顯然沒有底線,居然能搞出這樣喪盡天良的實驗!”張真源瞇了瞇眼睛,看向后座的賀峻霖和宋亞軒,“不過……這也許是個反擊的機(jī)會?!?/p>
“那我們得快點了。”賀峻霖打開車門,“戚南蕪剛出去沒多久,很快就會回來?!?/p>
……
二十分鐘后,馬嘉祺身上藏著的通信設(shè)備里傳來劉耀文有些低沉的聲音:“就是現(xiàn)在!”
隨著嘭的一聲,戚南蕪駕駛的車輛被劉耀文丟出去的炸藥炸翻在地
那炸藥是張真源自己利用現(xiàn)有材料自制的,威力雖然不如軍用的大,但對付戚南蕪駕駛的沒有經(jīng)過加固改良的車輛已經(jīng)足夠
兩個人藏在樹后面,注視著那些車輛的動靜,不敢貿(mào)然過去
只見后面緊跟著的一輛車停了下來,那些手下迅速下了車,去看戚南蕪的受傷情況
張真源自制的炸藥主要是利用了物理優(yōu)勢和化學(xué)反應(yīng),是以對戚南蕪造成的影響并不大,那些手下趕過去時,戚南蕪已經(jīng)帶著人從翻倒的車輛里爬了出來,額頭的位置在流血,膝蓋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出來后,那些手下扶著他站了起來,戚南蕪目光陰狠地道:“給我找!人肯定沒有跑遠(yuǎn)!”
“是!”
戚南蕪咬著牙,手上微微使力,只聽咔嚓一聲,他的小腿又恢復(fù)了正常
與此同時,宋亞軒和賀峻霖悄然來到了大廈門口的守衛(wèi)身后,那兩個手下剛有所察覺,就已經(jīng)被賀峻霖與宋亞軒撲倒在地
四個人廝打一番后,兩個手下手上的槍支掉在地上,見武力抵不過,宋亞軒忽然發(fā)狠,用力咬向那手下的胳膊,那手下當(dāng)即就疼得受不住,很快就見了血
一邊的賀峻霖死死按住了身底下的人,用腳把身旁的槍支勾了過來,隨著一聲槍響,身下的人肩膀的位置中了一槍,疼得面色瞬間變的慘白,再沒力氣阻止賀峻霖
此前十八年,賀峻霖從未動手傷過人,更別提如今要他殺人了,他愣了一會兒,手都有些哆嗦,直到聽見旁邊宋亞軒的提醒,才把槍對準(zhǔn)了身下人的額頭,送他去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