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凈之后,丁程鑫、賀峻霖、劉耀文一起走出來,賀峻霖直接坐在了凳子上,丁程鑫則上了炕,挨著馬嘉祺坐下了
賀峻霖把今天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嘴巴都干了,還是嚴(yán)浩翔給他拿了水喝
張真源有點不敢相信:“所以……桑白相信你了?”
“嗯?!辟R峻霖點了點頭,“她說她會找機會挑撥水無歡和手下的關(guān)系,以此反抗水無歡的統(tǒng)治?!?/p>
“她這么相信你……”丁程鑫抬起眼眸,神色認(rèn)真地望著賀峻霖,“不會真的喜歡上你了吧?”
賀峻霖愣了一下,回憶著自己與桑白相處起來時的氣氛,皺著眉道:“應(yīng)該不是。可能是某種雛鳥情節(jié)吧?!?/p>
“雛鳥情節(jié)?”劉耀文不太懂,“那是什么?”
嚴(yán)浩翔面無表情地給他科普道:“雛鳥情節(jié),是指人像雛鳥一樣,人類遇見的生命中第一個重要的異性,一般也會對對方有特殊的好感,又被稱為雛鳥情結(jié)?!?/p>
宋亞軒明白了,“也就是說,你是第一個接近桑白的異性,她認(rèn)為你對她好,所以比較依賴你?”
“也不是。”賀峻霖?zé)┰甑負(fù)狭藫献约旱念^發(fā),“她和其他人一樣,被水無歡控制著,按照水無歡喜歡的生活方式生活著,而我是第一個闖進她這個世界的異性,也是第一個鼓勵她反抗的異性,所以她比較相信我吧?!?/p>
丁程鑫冷哼一聲,“還挺了解她?!?/p>
宋亞軒看了賀峻霖一眼,露出個幸災(zāi)樂禍地笑,“你完了賀峻霖,丁哥陰陽怪氣的。”
“我陰陽怪氣?”丁程鑫立刻瞪向宋亞軒,“你活膩了吧?”
宋亞軒抓住丁程鑫的手,低下頭蹭了蹭他的手背,“陰陽怪氣的是我,丁哥別生氣?!?/p>
“你們……”始終不發(fā)一言的馬嘉祺遲疑了一下才道:“就沒聞到什么糊味兒嗎?”
“糊味兒?”劉耀文想起什么,立刻下了炕,“我的土豆絲?。?!”
被他這一吼,嚴(yán)浩翔也想起來自己剛剛在廚房做飯來著,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忘了關(guān)火了!”
張真源與宋亞軒面面相覷,而后一起笑了出來
丁程鑫把被宋亞軒握著的手抽了回來,把下巴擱在了馬嘉祺的肩膀上,低聲問:“馬嘉祺,你不對勁啊?!?/p>
見丁程鑫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賀峻霖立即附和道:“對啊馬哥,你還沒說水無歡把你叫走之后都發(fā)生了什么呢?”
馬嘉祺將后背靠到了墻上,揚起手臂摟住了丁程鑫的脖子,逼的丁程鑫不得不將身子歪倒在他這邊
“什么也沒發(fā)生。”馬嘉祺掐著丁程鑫的下巴,晦暗的目光落在了丁程鑫柔軟的嘴唇上,“她似乎很有雅興,一直在賞風(fēng)景,我看不進去景色,就把眼睛閉上了,全程沒和她說過一個字?!?/p>
宋亞軒奇道:“水無歡沒生氣?”
“沒有。”馬嘉祺拿拇指按了按丁程鑫的嘴唇,動作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給人一種很慵懶的感覺,“但即便我不和她交流,也不耽誤她自說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