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m.寫副本好累我只想寫xql黏黏糊糊談戀愛嗚嗚嗚
Whitem.隨機掉落的小番外√,設定是出本之后的游戲大廳,不要管邏輯看xql貼貼就好
——
副本外大廳的轉角有幾個紅色的電話亭
四個人好奇,也并不抗拒送上門來的線索,各自挑了一個走進去——里面很暗,但空間卻意料之外的大,最中央漂浮著一個熒光屏
游惑低著眼,看著熒光屏上孤零零的字樣
『聯(lián)系人(1)』
『秦究』
也許是這個電話亭的自動判定,顯示出的是他可能會想聯(lián)系的人
居然也就只有一個
游惑似乎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副本里連日緊繃的神經(jīng)在看到這兩個字的同時猛然莫名其妙地一松——也許像是平日,連續(xù)幾個月出任務后回家,推門,迎上戀人帶著涼意的吻,閉著眼聽一聲大考官
黏糊又收斂
他接通了通話
突然,整個空間的布景迅速轉換,變得亮堂又整潔,游惑站在光影處,抬起頭
秦究站在原地,眼里是閃過的一絲愕然,接著就是快要盛不下的笑意,游惑神情淡淡,卻幾乎剎不住地在心里默默數(shù)日子
秦究走了過來
剛剛還在疑心副本構建一個假的映像的游惑,突然放了心
太熟悉了
那個人走路的步態(tài),神情,和擁住自己的小動作與好聞的洗衣液氣息,都太熟悉了
“大考官”
溫熱的,低低的音色像夜雨的冷澀水聲一樣倒進游惑的耳際“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還未開口的時間被強勢又溫柔地堵在吻里,游惑瞇起了眼,手搭上秦究的肩,指尖垂著
那是一個繾綣的吻,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的寒暄,裹著似乎是副本中帶出的冷氣
唇瓣與唇瓣相貼
許久,游惑微微偏頭,穩(wěn)著氣息“電話亭?”
“是”秦究捻了一下戀人的耳釘,低下頭吻了一下他的側頸
“說正事”游惑皺了皺眉
秦究頓了頓
“大考官”
“你受傷了?”
出本后副本一直在恢復他們的傷口,其實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有不少傷及骨的口子,愈合得很慢,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游惑的臉一冷
潛意識告訴他可能要壞事
“小傷”游惑硬邦邦地說,想把手抽回來,被秦究抓住了
“沒有我在旁邊不會包扎嗎?傷口會感染吧”
他的語氣沒有嗔怪,但從他握住游惑手腕的力道來看——他在生氣
游大考官:……
完蛋了
——
江舫站在電話亭門口,接通了來自『南舟』的通話
先迎面撲過來的是南極星——輕快地叼走了他手里從副本順出來的蘋果,然后蹦跶蹦跶鉆進了他的大衣外套里抱著蘋果開始啃
然后是一只大一點的南極星
那種淡淡的甜香一點點繞上鼻側,洶涌的情緒涌到胸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鎖骨的邊緣
南舟不是一個擅長表達情感的人
所以他學會了『擁抱』這個名詞
江舫伸出手,把南舟圈進懷里,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瞇著眼給他順毛,一點點撫摸著他的脊背
他很暖和
南舟閉著眼睛,他覺得他又有那種特別的生殖·沖動了——只是想擁抱的沖動
江舫低下頭,捧起南舟的臉,安靜地貼了上去
南舟又忘記了閉眼
也許生死一線的經(jīng)歷會觸發(fā)人感性的一面,南舟覺得,他似乎很想很想他的江舫
所以他像小動物一樣,配合著舔了舔江舫的嘴角
南極星吃完了蘋果,竄上南舟的肩頭,江舫看了看他
——又恢復這種形態(tài)了啊
江舫輕輕箍住南舟的后頸,正欲加深這個吻,余光中卻瞥見他手背上的一點血色,他沒有打草驚蛇,只是悄悄地,悄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看到傷口的那一個瞬間,江舫的喉口突然狠狠梗了一下
大概是用匕首刻的,刻的很深,還沒有愈合,歪歪斜斜的血線延展成他學會的第一個詞組——
江舫
南舟意識到了什么,他猛地退開,抽回手
一時間,氣氛靜了靜
“為什么?”
南舟少見的有些遲疑
“上一個副本有精神感染”他望著江舫沉沉的目光“會奪走記憶……我怕我忘了”
“那為什么刻我的名字?”
“因為……”
“因為我所有的記憶——至少是好的記憶都關于你”南舟想了想“看到你的名字,我就什么都想起來了”
“而且我想,就算失去記憶也沒什么,但是不能把你忘了”
血線延展,江舫覺得有些刺眼
他少見地失了風度,幾步上前,卡住南舟的脖頸,強勢,急切地吻住了他的貓,升溫,濕熱,他聽見自己的心率失衡
“不會忘的”
【在他們生活的這方宇宙沙盒中,存在著一個固定的定律,那就是萬有引力。
就像蘋果樹萌芽。
就像蘋果下落。
他們必將相遇,就是這個宇宙的終極法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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