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著傅恒著急忙慌請?zhí)t(yī)的模樣,緊接著又看到意歡的背影。
李玉想了想,忽然想起了傅恒前幾月剛剛成親的消息,便告訴了乾隆,“那位應(yīng)是傅恒大人的福晉,葉赫納拉氏?!?/p>
“葉赫納拉氏?”乾隆看著傅恒他們的眼睛都沒轉(zhuǎn)一下,繼續(xù)問道。
“是,據(jù)奴才所知,這位福晉是滿洲正黃旗人,其父為納蘭永壽,母親是滿洲正黃旗漢軍副都統(tǒng)阿漢泰之女。”
李玉將自己所知的全都告訴了乾隆,而乾隆一聽納蘭永壽說道:“納蘭明珠的后代?!?/p>
而此時的意歡忽然感覺到有什么人在暗中窺視自己,順著自己的感覺看了過去,就見乾隆一身龍袍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粉心黃蕊花靨,黛眉山兩點(diǎn)。
蛾眉玉白、好目曼澤,時睩然視、精光騰馳,驚惑人心、纖細(xì)翩然的身影;神色清冷,卻有一番凝脂姿態(tài)。
乾隆不由得與嘉嬪比之,若說嘉嬪是金枝玉葉,盡態(tài)極妍,那面前的這人便是與高山之上的皚皚白雪,美的讓人覺得不留余地、分分寸寸逼迫于眼前,更像芝蘭玉樹、盈然出脫于冰雪晶瑩之上,讓人心醉神迷。
她的容貌遠(yuǎn)勝于嘉嬪。
意歡被乾隆看的不自然起來,朝傅恒身后躲了躲。
而這時的傅恒也看到了乾隆,趕忙上前請安,“奴才請皇上安?!?/p>
“妾身請皇上安?!?/p>
在傅恒的攙扶下,意歡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將禮行完,站起來是身體不受控制的晃悠。
乾隆看著意歡這副姿態(tài),不自覺的就想伸出手?jǐn)v扶;可在最后一瞬間控制住了自己。
“你這福晉是怎么了?”乾隆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傅恒,只有乾隆身后的李玉清楚,皇上這是在緊張。
傅恒惦記的意歡的病,倒也沒有隱瞞,“福晉是胎中不足所致,素有心疾。”
意歡悄悄的扯了扯傅恒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夫妻二人的小動作落在乾隆眼中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但又不清楚是哪里不舒服。
他手中的珠串一甩一甩顯得十分不耐,但又看見意歡這著實(shí)不好看的臉色,吩咐李玉道:“叫齊汝來給福晉看看?!?/p>
“嗻。”既然皇上都這么吩咐了,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李玉都得去請。
傅恒一聽是齊汝,便高興的不得了;畢竟那可是皇上的御用太醫(yī),連連道謝,“謝皇上,謝皇上?!?/p>
這樣的傅恒將意歡逗得笑了起來,眼睛就那么看著身旁的傅恒,如初春冰雪消融般沁入人心。
傅恒也回看著意歡,只有意歡身后的侍女荷惜注意到了天子的眼神。
那雙眸子直勾勾的望著自家福晉,片刻也不舍得離開。
而自家福晉卻絲毫不自知,荷惜打定主意今晚回去定要和意歡說一說。
不一會,李玉帶著跑的氣喘吁吁的齊汝回到了御花園,齊汝還納悶,是哪位娘娘身體不適這才使得李玉親自來請自己;到御花園一看,竟是皇后的弟媳。
齊汝也不敢掉以輕心,立馬給意歡診脈。
在這期間,他的眉頭就沒下來過。
“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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