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可不是圣人,那里禁得起這般的誘惑;直接便將簾帳拉了下來。
帳內人影幢幢,話本不讓描寫的聲音此起彼伏;燈火葳蕤,一時室內春意盎然。
李玉站在外面低著頭,仔細看去他的耳朵都羞紅了。
從前他不是沒有聽過墻角,但實在是這位富察福晉太...。
乾隆將意歡那白皙如玉的肌膚點上了點點紅痕,耳旁聽著意歡叫著富察傅恒的名字。
“叫元壽?!?/p>
意歡已經有些眩暈了,但還是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元...壽?!?/p>
這還是女子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乾隆整個人高興極了。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一夜未停歇。
在睡之前,乾隆親自將昏睡的意歡擦拭干凈,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回了龍榻之上。
將她擁在了懷中,聞著她身上沾染上的龍涎香味道,緩緩如睡。
第二日一早,意歡先醒來了,她睜開眼是入目的便是明黃色的簾帳。
這刺眼的顏色將她整個人都嚇醒了,她不敢相信的轉過臉,看到的卻是乾隆的臉龐。
意歡往后挪了兩下,摸到的卻是龍床邊那木質的床架。
乾隆此時也被意歡的動作驚醒,睜眼便看到意歡整張臉慘白,玉體橫陳在他的眼前。
“為...為何會這樣...?!?/p>
意歡的眼淚珠子如斷線般,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被子之上;她怕被人聽見,還是強壓著聲音。
“不怕...不怕啊。”乾隆想將意歡拉回了,卻被她一手甩開。
意歡往后又瑟縮了好幾下,眼中盡是對乾隆的害怕和畏懼,還有深深的恨意。
恨意?從意歡的眼中看到了恨意?
乾隆再也不能忍受意歡對自己的態(tài)度,直接將人扯到了懷中。
那人渾身都在發(fā)抖,拼了命的想要掙脫他的控制。
可是她那孱弱的身軀那里能掙脫出來,直到精疲力盡,也只能在乾隆的懷中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掉著眼淚。
“請您放妾身...一條生路...。”
“妾身愿出宮入寺廟清修...?!币鈿g話還未說完,就被乾隆打斷了。
“你只能待在宮中,朕不準你出宮?!?/p>
在乾隆說完這句話后,意歡整個人好似失了力一樣,甚至不愿意在看乾隆一眼。
“妾身愛春和,妾身知曉?!?/p>
“那妾身問您,為何妾身會醉酒。”
說著她終于抬眼看了乾隆,但自己的指甲也將自己的手心摳出了血跡,“我從來喝酒就不會醉,您能告訴我,我為什么會醉嗎?”
意歡連謙稱都不再自謙,只是直直的望著他,眼神里面的厭憎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
“不是朕...?!本瓦B乾隆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的意愿。
他就算是想要和意歡魚水之歡,現(xiàn)如今他也不會冒這么大的風險弄出這樣的事情。
“那么請您告訴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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