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里?”玄凌還是抱有著一絲好奇的問出了聲。
甄嬛沒有看到玄凌身旁還有一個安陵容,但余鶯兒可是看到了。
能如此隨意進出倚梅園還是男女,余鶯兒用她那不聰明的小腦瓜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人是皇上,而身旁的就應(yīng)該是哪位娘娘了。
“我的鞋襪濕了正在換呢。”
甄嬛這句話說的讓安陵容氣得不行,直接放開了玄凌的手,朝著甄嬛的位置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甄嬛。
“你是誰?”
安陵容可不慣著這人,待她抬頭后,冷笑一聲,“原來是莞常在啊?!?/p>
“怎的莞常在不是得了時疾在碎玉軒將養(yǎng)嗎,這會子怎么跑出來了?”
這話可徹底將甄嬛的臉皮撕了下來,玄凌走過來時看到甄嬛那如純元相似的容貌,又想到那句念錯的詩句。
作為帝王的疑心病在此刻全都爆發(fā)出來,為何甄嬛和純元如此相像,為何就連詩句念錯都念得一模一樣。
此時的果郡王還沒來得及看到掛在樹枝丫上面的小像,就被安陵容的聲音吸引過去。
“皇兄這是....。”
燭火的影子倒映在安陵容的臉上,燈下看美人果然絕色。
甄嬛就跪在雪地中,玄凌此時沒有絲毫的心軟,他現(xiàn)在對純元,對甄嬛的疑心重的不行,哪還會有憐愛之心。
融化的雪水浸入了甄嬛的衣袍中,冷得她直打寒戰(zhàn)。
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安陵容,此時的安陵容如同小炮仗一樣恨不得和甄嬛決一死戰(zhàn),皇上臉上盡是無奈。
玄凌那能不了解安陵容的性子,就是一個嬌氣包,受不得半點委屈那種;每每華妃折騰她,她就回來折騰自己。
他還能咋辦,自己寵出來的嬌氣包,寵著唄。
這時的玄凌才發(fā)覺,原本在自己心中干干凈凈純元的形象,不知為何忽然冒出些純元以前做的蠢事。
他發(fā)現(xiàn)純元好像和自己記憶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記憶中的純元是不染塵埃的,可是她為什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驚鴻舞?為什么會讓苗側(cè)福晉跪倒流產(chǎn)?
可是還沒等到他想完,懷中的安陵容就不樂意了。
抱著老娘你想著別的狗,做夢吧你。
安陵容的表情玄凌一眼便看懂了,實在是她的表情太好看出來她想些什么了。
“莞常在沖撞了珍嬪和朕,褫奪封號降為答應(yīng)?!?/p>
“拉回去,順便讓章彌去給她診脈,朕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病了?!?/p>
玄凌說完這話后,安陵容才算是安靜下來,但是白白凈凈的臉頰氣到鼓起來,就好像圓潤飽滿剝了殼的荔枝一般。
看著將所有話都寫在臉上的安陵容,玄凌只有一個想法:珍嬪雖不聰明卻實在美麗。
果郡王哪還會有憐香惜玉之情,畢竟面前跪著的這人和珍嬪差距實在是有些大,就算是憐香惜玉也是憐珍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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