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姌姌和三皇子在彈琴時(shí),冤大頭凌不疑在抄左家。
在他出宮時(shí),姌姌讓人送了一封信,信上面只寫八個(gè)字。
“孤城軍械,越候拖延?!?/p>
這八個(gè)字直接就給了凌不疑調(diào)查的方向,在抄家的時(shí)候大鬧御史臺后將從前的那些東西全部翻了出來帶回來自己的府邸。
而上面說寫的東西與姌姌?biāo)鶗鴰缀鯚o二差別,這人凌不疑手中的竹簡差點(diǎn)被他捏斷,梁邱起和梁邱飛看到心肝直顫。
“少主公...。”
凌不疑抬手制止住了他們的話語,手中握著姌姌給他的東西。
他清楚的知道,姌姌定是知道些什么,可她為何要告訴自己呢?
這些年來他們的關(guān)系雖然近,但卻遠(yuǎn)沒有她與三皇子的關(guān)系近,雖凌不疑也不愿承認(rèn),但事實(shí)就是如此。
“她...究竟還知道些什么?”
田朔被姌姌的人制止住后交給了凌不疑,而凌不疑的直覺告訴他,此人與孤城覆滅有著關(guān)系。
凌不疑不知為何總覺得姌姌不簡單,她就好像在背后看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看著他們丑態(tài)百出的模樣。
她是一名合格的執(zhí)棋者,但如今她的身份也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
待他將密報(bào)呈給文帝的時(shí)候,文帝整個(gè)人差點(diǎn)昏厥;只要是有關(guān)孤城案的文帝都是心狠手辣的,可此次不一樣。
小越候是越妃母家唯一的血脈了,若是越候真的和孤城案有關(guān),那么他該如何判案啊。
越妃此時(shí)出面,她選擇幫文帝詐一詐小越候。
不出文帝和越妃所料,小越候是個(gè)沒腦子的東西,果然和孤城案有關(guān)。
越妃出來詐他一是為了孤城一案,而則是為了保住越候的性命,保住越家的血脈。
凌不疑那能看不出來,文帝最后只是罰小越候去守陵,這也讓他很難受。
他不是不清楚文帝和越妃的心思,他就是有些難受。
告退后他漫無目的的走在宮道上,不知為何就走到了姌姌的未央宮。
此時(shí)的姌姌坐在院子里面蕩著秋千,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那一襲月白的曲裾襯得更加不染塵埃。
姌姌也注意到了門口站著的凌不疑,朝他招了招手讓他進(jìn)來,“子晟?!?/p>
凌不疑乖乖的走進(jìn)了未央宮,站到姌姌面前 的時(shí)候還是一副冷面,讓姌姌忍俊不禁起來。
“怎么,失望了?”
“你猜到了?”
聽到姌姌這句話凌不疑才明白這人早就猜到文帝不可能輕易的處罰小越候,而她也是這一切的促成者。
姌姌的小臉靠在秋千的繩子旁,面上還帶著一如既往淺淺的笑意,“不算猜到,算料到?!?/p>
“父皇對于越家是有愧疚之心的,而小越候畢竟是越家的這一代最后一絲血脈,無論如何都得保住他的命?!?/p>
“只不過守陵也不是那么簡單的,多折騰他不久行了?!?/p>
“死多痛快啊,如何活著折磨他才是你如今應(yīng)該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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