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原本就準備在今日坦白,作為一個謀定而后動的人,他早就準備好了東西。
與其被太平拒絕后再不相見,不如賭一把。
太平忽然渾身發(fā)軟,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隆基,“你...你做了什么?”
她被李隆基一把抱起到了不遠處的榻上,葉兒猶豫片刻后也跟了上來。
太平今日穿著折枝蝴蝶留仙裙,只將一頭烏發(fā)挽成了簡簡單單的一個髻,松松垮垮的;她躺在榻上那一瞬間李隆基的手擒住了太平細細的腳踝。
那柔若無骨的肌膚被細繭蹭著,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
太平被他的動作不由得帶起了顫栗,而此時葉兒也跪在榻前,*************
二人的如同在同一張紙上作畫,將畫中人牢牢禁錮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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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未盡之言被李隆基堵了回去,這一次的李隆基終于探出了自己的舌,吻上了太平。
太平迷離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二人,被二人那美色誘惑住的她直接不裝了。
她起身將李隆基壓在了身下,這下可將二人嚇了個半死;可令二人沒想到的是,太平竟然扯下李隆基的發(fā)帶綁住了他的手腕,將手腕壓在枕頭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燭光透過窗欞照在不著寸縷的李隆基和葉兒身上,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
秋雨聲遮擋住了屋內(nèi)的聲音,而春此時卻站在門口守著,不敢進去也不敢離開。
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太平醒來時只見身旁的二人就躺在那里,而自己就連起身都費勁。
雖說太平從未與薛紹圓房,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自然清楚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二人,眼睛看著床上手都被束縛住的李隆基和葉兒頭疼不已。
葉兒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自幼乖巧聽話;雖然自己和薛紹的關(guān)系不融洽但對于這個孩子還是有著感情的。
李隆基是旦哥哥的兒子,也從小就跟著自己的侄子,是那個周歲宴上就緊緊抓著她的衣角不放的孩子。
他對于太平與生俱來的親密曾經(jīng)是皇親國戚們饒有興趣的談資,旦曾經(jīng)說過,貫穿他人生的目標就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終日懸掛在太平的床頭,隨時準備用最迅疾的速度斬獲一切來犯的危險。
可是就這么兩個孩子,自己竟然在昨日做出了那種事情,這讓太平怎能見人...。
太平只單單穿了一件衣服,手腕腳腕處的淤痕青一塊紫一塊,帶著血絲的唇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李隆基看著太平紅腫的眼睛,起身掙脫開手上的束縛后,拔劍毫不猶豫的就想往脖子上自刎。
他不是做戲,他是真的想自刎。
李隆基知道太平可能很難接受他,但是他還是想要搏一把,可見到太平這般難受的模樣,李隆基只想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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