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嫡長主的側(cè)夫人郝葭與嫡長主和離。”元英與新川主面對面地坐著,與新川主對弈的棋子也沒有停下進(jìn)軍的步伐。
新川主聽了這話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沉,但他也不能真的和元英翻臉,畢竟到現(xiàn)在為止金川還是新川的債主。
“你只有這一個要求嗎?”
就算是嫡長主也比不過九川的和平,新川主雖然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覺得難以啟齒,但想通了后倒也看開了。
元英點點頭,將棋盤上的棋子吃了個干凈,“當(dāng)然,這個要求對于新川主來說應(yīng)該是簡簡單單吧。”
棋盤上的白子將黑子徹底圍住,見棋如人,此人的手段絕非一般人能敵。
這種損失最小的選擇新川主定然會選,而嫡長主的意愿和面子也就不重要了。
嫡長主夫人和離與側(cè)夫人一同與嫡長主和離,更何況若之前元英說的是真的,那么自己這個兒子必然是不能再當(dāng)?shù)臻L主了。
新川主故作灑脫地將棋子收了回去,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金川主,你昨日說孤的嫡長主...是真是假啊?”
“自然是真的,孤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造假?!?/p>
元英聳了聳肩,也無所謂新川主信不信;畢竟只要能在新川主心底埋下個疑影就夠了,更何況她說的確實是真的。
兩川之主說完話后元英就帶著敕令往內(nèi)苑走去,此時的內(nèi)苑還在上課。
之前教元英的嬤嬤原本就對她有深深的恐懼,如今作為一川之主元英更是讓她們害怕。
“參見金川主?!?/p>
“免禮?!?/p>
此時所有人都起身行禮問安道,而郝葭的注意力卻在元英身后的那個內(nèi)侍身上。
她見過那個內(nèi)侍,他可是新川主身旁的老紅人了;而他手中的圣旨讓郝葭激動的都有些發(fā)抖了。
元英今日穿了一襲月白色的長衫,背后繡著古代的神鳥青鸞,裙擺則是連成一片的牡丹花;眉眼如畫,紅唇似滴血。
“梁總管,宣旨吧?!?/p>
元英從李薇的手里奪過一個小橘子剝了起來,而梁總管趕緊宣旨。
只不過旨意讓在場的人雖然驚訝但是并不意外,因為早在那日元英就已經(jīng)告知她們了。
“郝葭...接旨!”郝葭強壓著哭腔,雙手接過旨意后狠狠地喘了口氣。
她自由了,沒有人再能束縛住她。
李薇高興得恨不得撲到元英懷里給她幾個香吻,只不過她還是有些害羞的。
李薇她們高興了,而在捷園的嫡長主氣瘋了。
因為新川主不僅僅下了與郝葭和離的旨意,還下了與趙芳如和離的旨意。
如今趙芳如的父親已經(jīng)到新川了,就算是趙芳如再怎么戀愛腦也不會原諒他做的那些事情。
更何況現(xiàn)在的黛川和金川往來密切,而金川要的就是黛川的礦產(chǎn)鍛造武器;好巧不巧的是趙芳如的父親名下的礦則是金川最需要的。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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