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殿內(nèi)一片嘩然,自從純元皇后做驚鴻舞以后,這霓裳羽衣曲便鮮有人再去聽;尤其是這曲子本就失傳,加之又比驚鴻曲難了百倍更是沒有人會去學(xué)了。
“皇兄說的沒錯,此曲是當(dāng)年玄宗為楊貴妃所譜的霓裳羽衣曲,臣弟多年來都不曾聽過完整的,今日竟然有幸能夠一聽?!?/p>
玄清此時的心情十分激動,他是個善于樂律之人,自然是知曉這霓裳羽衣曲到底有多難,也察覺到了這位淑貴嬪的能力。
玄凌聽到玄清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笑意雖然沒有減少,但心底早已罵了千八百次玄清了。
而皇后此時差點將自己手中的手持砸到地上,自己的姐姐做驚鴻舞面前之人就做霓裳羽衣曲,這不是明擺著與純元打擂臺嗎?
若是擱在以前皇后可能還不是很在意,畢竟傅如吟的臉就已經(jīng)代表著她是純元的替身;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皇后察覺到傅如吟除了容貌之外和純元沒有絲毫的相像。
就算是甄嬛那也是走著與純元相同的路子,可是傅如吟卻不是,甚至她做的事情在將自己從一個替身上摘下來。
“淑貴嬪果然是能歌善舞之人,姐姐...?!被屎髣倻?zhǔn)備提起純元就被玄凌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皇后還以為是玄凌覺得傅如吟不配和純元相提并論呢;可結(jié)果是玄凌聽到皇后說姐姐這兩個字心就虛,根本不想在傅如吟的面前提起純元的事情。
而這場宴會結(jié)束之后玄凌回了儀元殿,只不過又從后門朝不遠處的昭信宮走去。
大年夜陛下就算不去陪皇后也不能去其他嬪妃的宮中,所以玄凌只能這么偷偷摸摸地去找傅如吟。
來到昭信宮后就見明曇居中的燈火暗淡,玄凌便讓人待在門口自己悄悄地進了屋子里;只見傅如吟站在書桌前寫著東西。
傅如吟發(fā)現(xiàn)玄凌后忙將手中的宣紙收了回去,而這個動作讓玄凌不禁起了疑心。
但此時的玄凌是不會多做什么的,他只是坐到了床榻前,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傅如吟過來。
畢竟這段日子的玄凌還是有君子之風(fēng)的,所以傅如吟對他的警惕性也低了不少,將手中的筆放下后就走了過去。
玄凌將傅如吟的手握住后將人扯到了自己面前,黑沉的眸子盯著面前的女子,“你想不想見見你阿娘?”
聽到這話后傅如吟猛地抬起頭,好巧不巧地與玄凌對視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可以嗎?臣妾可以見阿娘嗎?”
玄凌點點頭,只不過他的手略有些不安分,他沙啞著嗓音說:“朕可以讓你見見你的母親,也可以給你的母親一個頭銜不受人欺辱?!?/p>
“那么,你能給我什么呢?”
玄凌到底還是坐不住了,他對傅如吟喜歡誰起了疑心,畢竟他記得清楚,當(dāng)初傅如吟說了自己不想入宮。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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