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古青斜睨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多爾袞,算算日子這位攝政王的年歲也就是今年了。
順治七年冬,這位顯赫一時的攝政王死于塞北狩獵途中,但其中緣由到底是什么除了當(dāng)事人以外都未可知。
如今已經(jīng)是順治七年十月了,而此次多爾袞來科爾沁便是要將孟古青接到大清。
只不過此次回京后,順治和太后的算計(jì)能不能成那便是另一個說法了。
孟古青的臉上都是烈酒上臉后的紅暈,她猛地站起身來,從身后侍女的手上接過一條哈達(dá),踉踉蹌蹌地往吳克善和多爾袞那邊走去。
吳克善雖說沒有喝醉,但還是有些迷糊;等到孟古青走到二人面前的時候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手上拿著什么東西。
多爾袞炯炯目光落在面前少女嫵媚俏麗的小臉上,伸過頭接下了孟古青獻(xiàn)上的哈達(dá)。
孟古青毫不猶豫地坐在了吳克善身旁,位置與多爾袞是面對面,“大清的皇上和攝政王一般善于騎射嗎?”
多爾袞不只是被少女嬌羞的面容迷住了雙眼,還是因?yàn)樗f出來的話深得多爾袞喜歡,“福臨...他騎射比不過爺?!?/p>
這話倒是不假,太后對于福臨這個寶貝兒子可以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畢竟這是她生了三個女兒后得到的兒子,更是疼愛成了眼珠子。
這也就使得福臨的騎馬射箭甚至都比不過博果爾,更不用說多爾袞了。
“那我可以和他比一場嗎?如果我贏了我就不嫁給他?!?/p>
孟古青說出這話的時候只有多爾袞和吳克善二人聽到了,多爾袞瞧著面前這個洋溢著滿滿自信的小姑娘忽然放聲大笑。
“怕是不行,因?yàn)槟愫透ER的婚約早就定下來了?!?/p>
多爾袞說出這話后,吳克善的臉色就不對了;他還沒應(yīng)下來呢,攝政王就當(dāng)著孟古青的面說了出來,可不就代表著此事不容轉(zhuǎn)移。
孟古青聽了這話后,無奈地嘆了口氣,手上不禁開始撥弄起珠子來,“是嗎?那真可惜啊?!?/p>
她沒有絲毫的沮喪,就像是早已料到此事的結(jié)果;沒有悲傷也不像小孩子那般耍無賴,只是認(rèn)了這門親事。
吳克善瞧見自己女兒的反應(yīng)后,終于算是松了口氣,孟古青沒有反對這便是好的。
“那日后叔父可要護(hù)一護(hù)孟古青啊,若不然打了皇上的后妃也不知還能不能回到科爾沁了。”
孟古青說著話的時候格外地俏皮,但作為她老爹的吳克善差點(diǎn)將還未咽下去的烈酒噴出來。
他這個女兒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出來,膽子也是真的大。
但孟古青那是若清澈見底小溪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多爾袞,看得對面那人心頭一緊,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應(yīng)下就應(yīng)下吧,反正這本就是他給福臨挑的皇后,自然自己是要護(hù)一護(hù)的。
多爾袞將自己手上的扳指褪了下來,隨手一扔給了孟古青。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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