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黑的睫毛如同預(yù)展翅高飛的蝴蝶,一下一下掃到了朱瞻基的心上。
“咳咳...快起來吧?!敝煺盎辶饲迳ぃ行┎恢氲氐拖骂^看著手中沒有被污糟過的書畫,心情好了不少。
伺候陳婉茵的順心將人扶了起來,一旁的進齊雖然一直低著頭,但是心中也有了想法。
爺對于這位陳格格仿佛不一樣,作為朱瞻基如今的近身內(nèi)侍,他自然是清楚爺如今沒有真正找人侍過寢。
陳婉茵就靜靜的站在那里,朱瞻基有些尷尬的將畫推到她的面前,“你覺得這幅畫畫得如何?”
陳婉茵看著面前的畫卷,原本冷靜的眸子里都是驚訝,“這幅畫是富春山居圖的殘卷?”
聽到這話后的朱瞻基一下子精神起來,自己這位格格還真有點本事。
陳婉茵小心翼翼的將手挪開,離畫卷一臂遠,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將呼出的濕氣影響了畫卷。
瞧著這么小心翼翼的人,朱瞻基內(nèi)心無比慶幸,果然世上還是懂畫的人多,像原身這種人肯定少。
二人就這么聊著直至夕陽西下,朱瞻基這才回過神來。
“進齊,將陳格格的院子安排到爺旁邊的靜思苑中。”
進齊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這人絕對是得了爺?shù)那嗖A,若不然靜思苑居然舍得給。
這座院落是爺原本放置畫卷書籍的地方,比之嫡福晉的院落也是有過則無不及,而且離朱瞻基住的院落還近。
陳婉茵并不清楚這座院子是做什么的,但看進齊那目瞪口呆的眼神,就知道那座院落必然是不同凡響的。
與此同時,陳格格入主靜思苑的消息傳遍了后院,尤其是青櫻,她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是說陳格格住在了靜思苑?”
“可不是嗎?!卑Ⅲ枘菑堊觳火埲说恼f道:“奴婢都沒有看到陳格格長什么樣子?!?/p>
“...明日就見到了?!?/p>
朱瞻基與陳婉茵一夜春風過后可以說是精神抖擻,他看著躺在自己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兒,心都要軟了。
身體與精神的契合讓朱瞻基將陳婉茵的重要程度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要起床上早朝了。
好煩,大明都不是每天上早朝,一個蠻子建立的國家卻要每天上早朝。
這也就罷了,還要給人跪下請安,朱瞻基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每日上早朝的朱瞻基只覺得生活無望,一起床就掛著臉,活像是別人欠了他多少銀子一樣。
但進齊已經(jīng)習慣了,要知道爺每次早上的起床氣那叫一個重,只要不吵著朱瞻基一般都不會有事。
只不過今日的朱瞻基穿戴好衣物后,走到床前捏住陳婉茵的鼻子,喑啞深沉的嗓音叫著陳婉茵起床。
不得不說,朱瞻基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陳婉茵醒來后迷迷糊糊地迎上了朱瞻基的目光。
下一刻她將自己整個人埋在了被子里面,豐盈的小臉帶著耳朵都紅了起來。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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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一沖鮮花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