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下一刻仿佛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撲到了朱瞻基的懷中,笑意盈盈道:“爺,畫呢?畫在哪呢?”
“你啊,就是個畫癡?!敝煺盎罅四箨愅褚鸬沫偙牵叩搅藭恐?。
房間內的裝潢還是之前的,只不過那些被糟蹋了的畫卷都被朱瞻基收了起來,他是看都不想看了。
此時的正院瑯嬅正梳著頭發(fā),身后的素練道:“今日王爺有些...。”
她想說不對勁,但又害怕禍從口出;幸而瑯嬅知道素練的意思,便道:“你是說為了陳格格打烏拉那拉氏的事情?”
“嗯...?!?/p>
瑯嬅不在意的理了理自己烏黑的秀發(fā),冷笑道:“你瞧瞧陳格格那張宛若神妃仙子的容顏,換做是你你會不心動嗎?”
“更何況王爺這樣有什么不好,只要烏拉那拉氏被陳格格壓制,抬舉陳格格又有何事呢?”
如今的瑯嬅兒女雙全,她雖然在意朱瞻基寵愛陳婉茵,但終究她也是知道陳婉茵不過是個江南的漢家女子,比不得自己是滿洲貴女。
素練聽了這話后也明白了瑯嬅的用意,但心中又打起了算盤。
若是陳格格與烏拉那拉氏一直對峙,那么正院不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嗎?
素練的小心思陳婉茵哪能不知,但她要當一個清純白蓮花,雨前龍井。
她不可能直接和青櫻對上的,她要青櫻來針對她,這樣才有意思。
如今已經是雍正十年了,過不了多久就要駕崩了。
雖說如今的陳婉茵并不在意,但等到登基后封位的時候,她可不想被青櫻壓著。
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朱瞻基原本就沒想給青櫻什么好位分。
朱瞻基的種種事跡沒過多久就傳入了宮中,聽聞此事的熹貴妃也好奇極了,“此事為真?”
福伽站在熹貴妃的身旁,低聲道:“可不是,聽聞烏拉那拉氏常常去刁難陳格格,可陳格格什么都不說?!?/p>
“最后還是晚上王爺自己發(fā)覺的不對。”
怎么發(fā)覺的這就不用多說了,只不過熹貴妃居然沒有想到自己這個自詡癡情種的兒子會為了那個江南的女子不給烏拉那拉氏臉面。
“你可曾見過那個女子?”
“回娘娘的話,奴婢只遠遠見過一眼,比之金格格可以說是都要嬌艷不少?!?/p>
要知道金玉妍已經是熹貴妃見過最漂亮的了,可她沒想到陳格格居然比金玉妍還漂亮。
怎么說呢,宮中的女人都喜歡聽八卦,尤其是后院女子間的八卦。
而此時的熹貴妃也從八卦中尋摸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但她卻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
永壽宮內主仆二人還在算計著,但此時的養(yǎng)心殿雍正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兒子,他是嗓音有些沙啞,想到了昨日寶華殿法師的話,問道:“你是弘歷嗎?”
作者說
寶華殿法師,一個開外掛于無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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