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導找上門的時候我正躺在布瑞吉工作室睡大覺,昨天剛通了宵,不睡會死。
參賽選手的名單定的比解說員要早,布瑞吉準備參賽的好幾首歌都有我操刀,早兩天接到消息就把我從成都搖到了重慶。
因為盛宇莫名其妙的冷淡態(tài)度我和劉聰?shù)慕餍值芷鋵嵍紱]有太熟,但和布瑞吉在各方面的品味卻都意外的合得來,一年時間先后合作了好幾首歌。
我困得迷糊,被布瑞吉抽走墊在腦后團起來當枕頭的外套時嘴里還在罵。罵的潮汕話。雖然回國后定居在成都也學了點成都話,但罵起臟來還是家鄉(xiāng)話最順嘴。
被布瑞吉晃了好幾下肩膀又掐了下臉才回過神,想起來昨天好像確實接了左導的電話說會來找我。再一抬眼,布瑞吉背后打扮知性的女性,可不就是左導左近本人。
————我一拍布瑞吉的胳膊,超大力,“大哥你怎么不早點叫我?。。?!”剛熬完夜又是水腫又是黑眼圈的這我怎么見人?。?!
布瑞吉比我還大聲,“拜托大小姐我叫你好幾次了,你自己每次都說再睡會兒再睡會兒的!”
我不占理,但理不直氣也壯已經深入骨髓,抄起不知道什么時候披在身上的薄毯沖他就是個蒙面蓋。
左導就站在屋門口,看得憋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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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午飯吃的火鍋,本來是左導說要請客,我說不用不用,就讓程劍橋付錢。他搖我來的時候自己說的,食宿他包。
布瑞吉倒是不會少我這點飯錢,但看我點番茄鍋時止不住的嫌棄。他其實已經吃過午飯整頓飯下來沒動幾下筷子,我想也許是番茄鍋削減了他的食欲。
川渝人最大的讓步莫過于此。
左導人也利爽,飯局到尾聲直接問我考慮得怎么樣。
要我說這個解說員的位子也真挑人,既得懂說唱,又最好有點吸引圈外觀眾的基礎。圈內這樣的人不多,數(shù)來算去其實也就我,乃萬,張思源,張顏齊,小鬼五個有選秀經歷的哈圈叛徒(?)
小鬼知名度最高粉絲體量最大,通告費現(xiàn)已今非昔比,在一個解說員身上費那么多經費還不如多花點錢在刀刃上。張顏齊和乃萬,據(jù)我所知都已經作為參賽選手被邀請了,思源和早安是同廠牌兄弟得避嫌,那確實就剩下我合適了。
制作人的合作面廣,不用擔心偏心的問題。
“還有個原因?!弊髮衩刭赓獾乜课医它c,帶著調侃意味地沖我眨了眨眼,“我聽車導說劉聰難搞,希望到時候你在他能配合一點節(jié)目組?!?/p>
……悲,其實我正在想要怎么找個理由和劉聰分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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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xiàn)在
楊和蘇不知道我就在上海,表示路上食宿差旅費他全權報銷,在花錢方面是一如既往大大方。
我說不用,也不光是他一個人的歌要我操刀,要是個個都幫我包食宿那不得了了要。劉聰都還沒說話呢。
楊和蘇討厭我在他面前提劉聰,好一會才回復,說話時隔著屏都能想象到對面臉色的臭。
【隨便你】
相信不用我說大家也猜得到,我和楊和蘇談過。這是我回國以后的幾段戀情里除了劉聰外另一段公開的,楊和蘇追的我,用時一周。我倆談的時間也不長,前后也就三個月。這也是tt那句賭我和劉聰談不會超過三個月的由來。
瓷組現(xiàn)在都還能找到我和楊和蘇的性格盤點帖,非常細致地分析了我們兩個的相性,得到的結論和我當初的感覺一樣,差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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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和蘇脾氣不好,需要哄,我更好不到哪去,我倆能久那就是純純的見鬼。
不過他們應該打死都想不到我和楊和蘇分手其實并沒有什么特別夸張的內幕而是因為他在我非安全期的時候不想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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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嘴上說的肯定是不會弄在里面,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要是同意了最后怎么想都是得我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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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不特別要緊,有時候氣氛到那了我和艾熱也會不戴。但我討厭楊和蘇說話時那副我肯定會答應所以壓根沒等我回應就繼續(xù)下去的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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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楊和蘇踹了第二天一早飛回了成都,雙重意義的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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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和蘇一開始還以為我在鬧小脾氣,雖然一頭霧水但也耐著性子哄了兩天,后來見我油鹽不進也惱了,直接堵到我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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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我早在他那句【等著】就預料到這個情況,躲到閃火家避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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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和蘇本來也不是個好脾氣又被我接連澆了好幾盆冷水,于是我倆一拍即散,就這么分了,草率得tt都直呼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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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們這真就算分了?】
【不然呢?】我話都說那么明白了,楊和蘇總不至于覺得我心里還想著他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縱吧。
【不見得哦】tt一副行家姿態(tài),【男人嘛,你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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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我x前搖好長笑死,寫到現(xiàn)在都還沒開始錄,然而腦內已經快進到宇哥ntr好兄弟了()下一章終于可以開始錄節(jié)目了
寫著寫著覺得布瑞吉也好香)有點想寫傻橋三那個劈)后面瞅瞅有沒有機會
再這樣下去男主真的越來越多了笑死,聰別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