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一別,我和謝銳韜再次見面是在17年的有嘻哈,跟著果哥一起去看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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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口和果哥提起我那個朋友也入選了,鄧典果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你還和他有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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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說起過謝銳韜,沒提名字,只說是最開始帶著我入門玩音樂的一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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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開始聽著還斷斷續(xù)續(xù)地點頭,說這行確實有人帶著才會進得快點,可越聽表情就越嚴(yán)肅,最后臉色沉下去,良久,告訴我最好是不要再和這個朋友來往了,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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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連擺手說不是,只是剛好在名單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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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謝銳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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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騙果哥,我們真的三年沒聯(lián)系了。我不喜歡用社交軟件,雖然加了謝銳韜的微信已經(jīng)很多年但沒給主動他發(fā)過幾次消息。去找他也都是興致來了就去,從來不在手機上報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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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沒聯(lián)系我,我就也沒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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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銳韜三年里好像沒什么變化,但身邊的人換了一波。我記得當(dāng)時他邊上站的是vava和豆芽,三個人正在說笑,猛的和我對上視線時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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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果哥正和ty在說話,趁機悄悄對他招了招手,無聲做了個【哥哥】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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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銳韜跟還在做夢似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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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著嘴偷笑,扭頭跟著果哥跑了,老遠聽到vava問謝銳韜看什么呢怎么那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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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是謝銳韜除了開房的房間號外第一次給我發(fā)消息,問我是不是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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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生氣,發(fā)語音怒罵他怎么才二十出頭就得健忘癥,都看到我了還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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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沒認(rèn)出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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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銳韜這次不知道為什么過了很久才回,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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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天他半夜把我叫到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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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我才發(fā)現(xiàn)滿舒克也在。那是我第一次見滿舒克,高個挺拔,是帥的。我知道在我飛走之后的不久他和謝銳韜成了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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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舒克看起來也并不知道今天會有姑娘在這個點敲謝銳韜的門,他倚著門,手里揣著盒剛開的煙,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我,像在看一件商品。我想當(dāng)場給他一腳讓他此生不能人道,但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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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是謝銳韜的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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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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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眼一翻,說是謝銳韜這個臭傻逼叫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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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舒克聽完笑得更曖昧,說他在洗澡,讓我進去等。哦,他還貼心的給我遞了根煙。我說我不抽,嫌棄地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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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舒克感覺挺新奇,自己點了夾在指間,“你是T仔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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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姑奶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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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舒克被我的答案戳到點,笑得直不起腰,拍得床都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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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跟著反問,“你是謝銳韜的男朋友嗎?怎么這個點還在他房間,怪gay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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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是,他非常的筆直,不信我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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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謝銳韜就從浴室出來了。我們?nèi)齻€人六只眼睛,沒一個不藏著事。謝銳韜不是沒長耳朵,肯定聽到了我進來的動靜也聽到了滿舒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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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該走了?!睗M舒克這根煙還沒抽完,但自覺從床邊起來了,畢竟屋里就一張大床,他和謝銳韜就算再怎么好也不能在邊上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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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銳韜擦了把頭發(fā)說別啊,大家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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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舒克不說話了,挑眉看我。我對他比了個大大的中指,極沒素質(zhì),他又笑,“但你的姑奶奶看起來好像不是很樂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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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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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扇了兩把飄過來的煙味說我有門禁,這會是借口肚子餓出門吃夜宵才溜出來的,建議他們軟件找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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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你還在上學(xué)?高中大學(xué)?”滿舒克眼睛亮起,整一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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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xué)?!眲e來沾邊,容易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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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舒克脾氣挺好,被我懟了好幾次也不惱,還是嬉皮笑臉的。一根煙的時間到,他真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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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他捏了下我的臉,并不避諱謝銳韜。動作絲滑,我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就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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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以后還有機會見面,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