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夜晚,任音雪靠在戚淵懷中,揪著他的一縷頭發(fā)玩弄。
戚淵“音兒,我保證,以后有空就來看你,好嘛?”
任音雪“哼。這還差不多。你看看你之前,五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你拿我當(dāng)啥了?”
任音雪“要不是我真的喜歡你,誰愿意等你這么久?!?/p>
戚淵“我知道,我們音兒最好了,所以我也最喜歡你了。你放心,等陛下同意了我們的請求,我就自由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走遍大江南北,到一個你喜歡的地方定居?!?/p>
任音雪聽完這話,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自然也就同意了戚淵之前的請求。當(dāng)然,因為是明天的行程,戚淵借此為理由,在任音雪處又借宿了一晚,一夜不安寧。
第二天,卯雲(yún)梵帶著隸千恒正準(zhǔn)備下山,戚淵便帶著任音雪走了過來。
戚淵“雲(yún)梵,這是任前輩,由他帶你們下山我才放心。”
卯雲(yún)梵“任前輩好。那就麻煩任前輩了?!?/p>
任音雪“好說好說,畢竟你們師傅為此也是付了不少酬勞費?!?/p>
任音雪的語氣帶著揄揶,卯雲(yún)梵看著師傅略微有些黑的臉色面露不解。反倒是隸千恒,年幼的臉上帶著些八卦的神色。
任音雪一想到昨晚某人的努力就咬牙切齒,害的他今天渾身酸痛,還要看護兩個孩子。
戚淵咳了咳,便讓任音雪帶他們下山去了。
下山的路上,隸千恒表現(xiàn)的十分高興,畢竟是他第一次下山。卯雲(yún)梵則是面無表情的牽著隸千恒,跟在任音雪身后。
任音雪看著冷淡的卯雲(yún)梵,想起了第一次見這個孩子的時候,那時候的卯雲(yún)梵渾身是血,也是這樣的表情,看著自己家人的尸體。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占卜結(jié)果,也不至于讓戚淵和自己分開五年之久。
任音雪哎,都是命啊。希望一切安好吧。
三人來到山下的云間鎮(zhèn),鎮(zhèn)上的人對卯雲(yún)梵很是熱情,沒一會,三人手上便多了不少東西。
隸千恒“師兄,為什么那些人都要送東西給你啊?”
任音雪“還不是因為你師兄每次下山都會替他們解決一些事情,還不收錢,這些人沒辦法,只能趁著他每次下山來的時候送東西表示感謝?!?/p>
隸千恒“哇,師兄,你也太厲害了吧。”
卯雲(yún)梵“沒有,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對于鎮(zhèn)上的人的感謝,卯雲(yún)梵每次都沒辦法推脫,只能全部帶回去,然后送給山上的師兄師姐們。
三人說著,來到了鎮(zhèn)上最熱鬧的攤位附近。
路人惡霸1:“誰讓你們在這里擺攤的,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嘛!在這里擺攤,每天要交十兩銀子的租金。”
路人攤主:“大爺啊,我第一天擺攤,哪有錢啊!而且我還欠著別人錢呢。就是為了還錢,我才來擺攤的,也沒聽說這里要收租金??!”
路人惡霸2:“這是我們德爺?shù)牡乇P,他說要收就是要收,怎么,沒錢還想在這里擺攤,沒門??鞚L,不滾就把你的攤位砸了!”
旁邊的路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惹禍上身。
隸千恒“師兄,他們也太可惡了!”
卯雲(yún)梵“你站在這里別動,師兄去去就來?!?/p>
卯雲(yún)梵說完,幾個踏步就來到了惡霸的面前,幾個動作就將他們打倒在地。
路人惡霸1:“你是誰!沒聽過我們德爺?shù)拿柭?!還敢管我們的閑事!哎喲哎喲……”
旁邊的人紛紛拍手叫好,隸千恒見狀,上去踩在惡霸1的胸膛上,面露怒意。
隸千恒“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還敢欺負鎮(zhèn)上的村民,怎么,是我?guī)熜值娜^還沒吃夠嘛?”
看著眼前帶著頭紗的孩子,再看他身邊一臉淡然的少年和旁邊抱手看熱鬧的年輕人,幾個人心中雖然憤怒,但卻無計可施。只能落荒而逃。
路人攤主:“謝謝大俠們,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收下吧?!?/p>
卯雲(yún)梵看著眼前的老漢,想到剛才他的話,也沒收下東西,牽起隸千恒的手就離開了。
任音雪“老人家,東西你自己收著吧,做生意也不容易,如果他們還來找你的話,你就去西邊那個任天堂找我,我來給你做主。”
說完,任音雪也大步離開了。只留下議論紛紛的村民們。
任音雪“我說,雲(yún)梵啊,你這次又幫了大忙啊,你這樣顯得我這個堂主一點用都沒有?!?/p>
卯雲(yún)梵“任前輩,這些人不值得您出手,如果讓師傅知道了我讓您出手傷人了,他會責(zé)罰我的?!?/p>
想到戚淵對自己的維護,任音雪的心情又好了,大手一揮,給兩人添置了不少東西。直到太陽西下,他才帶兩個孩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