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鈺手上的蒲公英酒已經(jīng)見底,他沒有向迪盧克再要一杯,而是呆呆的坐在那盯著酒杯。
‘唔……接下來該干什么呢?’
‘怎么感覺……頭有點暈?不可能啊,我酒量明明挺好的……’
他神智漸漸迷離起來,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迪盧克和凱亞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然后昀鈺手上一松,酒杯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自己頭也一歪趴倒在吧臺上徹底昏睡過去。
迪盧克見狀眉頭一皺,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與凱亞對視一眼,然后開始收拾起來,等凱亞將昀鈺橫抱起來后與其一同出了天使的饋贈。
西風(fēng)大教堂內(nèi)。
“啊……”
昀鈺摸著鈍痛的頭,看著熟悉的地方,才幾天他就又來到這里了,不過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他表示十分疑惑。
此時門外傳來說話聲,昀鈺凝神側(cè)耳聽著。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是我的治療對他的確沒有用處,前一次才有用?!?/p>
“那能否知曉他這次為什么突然昏倒嗎?”
凱亞的聲音。
“我可不想知道是因為我的酒的緣故?!?/p>
是迪盧克。
昀鈺在昏倒之前的確喝了一杯蒲公英酒,但他能肯定絕對不是因為酒的問題,而是他自己的問題。
‘明明恢復(fù)了一部分能力,卻有外力干擾導(dǎo)致自己直接紊亂嗎?還是說只是因為最近太累了?’
“很奇怪?!?/p>
思緒間,外面三人已經(jīng)談?wù)撏曜吡诉M(jìn)來,雖然他們什么都沒猜到。
看見昀鈺已經(jīng)醒來并坐起來了,于是開始詢問。
“哎呀,伙計,你終于醒了?!?/p>
昀鈺依舊不是很想鳥他,但看見了芭芭拉焦急詢問的眼神,他還是出口解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不是酒的緣故,我自身有些問題。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不過我昏迷了多久?”
芭芭拉將手放在胸口,說:“愿風(fēng)神護(hù)佑你,昀鈺先生,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一個晚上了,好在你現(xiàn)在醒了。”
昀鈺思索,嘴里回應(yīng)著那就行,突然他反應(yīng)過來,也就是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了?
他還得去找阿貝多啊!
然后他起身向著有些驚到(其實只有芭芭拉被嚇到了)的三人說了聲抱歉自己還有點事就一溜煙的跑了。
等跑會了自己家后,收拾了一些到雪山要用的東西,邊收拾邊為昨天沒有去找溫迪感到遺憾,收拾好后他直接用傳送瞄點到了雪山。
他匆忙趕到營地,正好看見阿貝多坐在那邊對著一顆枯萎的樹畫畫,他刻意放緩了腳步,慢慢走過去站在其身旁看著阿貝多一筆一筆地將大樹勾勒出來。
阿貝多貌似沒發(fā)現(xiàn)他,依舊在專注著畫自己的畫。
等到烈日當(dāng)頭,雪山上陽光有些暖暖的,讓有些凍僵的昀鈺暖和了點,阿貝多終于收了筆,細(xì)細(xì)打量著這幅剛完成的畫。
待到觀察完畢后,阿貝多收起畫板,看向還沉迷于看他畫畫的昀鈺,開口說道: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