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君》口碑直線下降,很多觀眾還沒有看就打出一星的評(píng)價(jià)。
廖一星頭疼不已,這是他演員生涯中最棘手的一次。
方求舟也面臨著演員換人的問題,此刻他面對(duì)著廖一星。
“廖老師你看…”
廖一星只覺得太陽穴地方直跳,面色一直陰沉著。
“要么你換個(gè)演員,要么我退出你自己看著辦吧。”
方求舟臉上冒著冷汗,高大的體型面對(duì)這廖一星竟然還顯得矮小。
廖一星出自高門,家里都是演員,演技也是觀眾認(rèn)可的。
廖一星姿勢(shì)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黑色的鴨舌帽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五官一半被掩藏起來氣氛更加詭異。
他轉(zhuǎn)動(dòng)把玩著手上的戒指,仿佛沉浸他自己的世界中。
“要不這樣吧,”方求舟提議:“我們重新選女主角,你跟我一起面試行吧?”
“就這么定了,我先回酒店了?!?/p>
廖一星帶著人走了,房間壓抑的氣氛終于走了,方求舟不禁呼出一口濁氣。
方求舟打電話給阮冰冰,厲聲道:“你不用來了,我們不打算要你來拍戲了?!?/p>
阮冰冰此刻還在醫(yī)院檢查,“為什么,為什么不要我,我可是出資了的!喂?喂?”
電話那頭把電話毫不留情的掛了。
阮冰冰掩面下蹲,在墻角默默哭泣。
這部戲是她所有心血,她已經(jīng)沒有錢了,現(xiàn)在溫飽好有困難。
阮冰冰連希望都看不清,只覺得這天黑漆漆的像個(gè)吃人的惡魔。
…
童樂樂躡手躡腳的回家,一開燈單瑞秋高大的人立馬在燈光被打開的瞬間浮現(xiàn)出來。
“哎呦喂,嚇?biāo)牢伊恕!蓖瘶窐肺孀∽约旱男⌒呐K,樣子滑稽極了。
“喲,某人還知道回來?!眴稳鹎镪庩柟謿獾?,生怕她聽不懂話里酸溜溜的語氣。
童樂樂嚇得不敢吱聲,屏住呼吸。
“也…不算太晚吧…”
單瑞秋打開手機(jī),看到時(shí)間氣笑了。
“嗯,臨晨三點(diǎn)確實(shí)不算太晚?!?/p>
“嘿嘿嘿…”
單瑞秋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告訴你傻笑沒有用。”
“我是去談業(yè)務(wù)了?!?/p>
單瑞秋眉毛上挑,眼里卻滿是欣慰。
“談什么了?”
“單瑞秋,好瑞秋,我想去演《留君》可以嗎?”
“好啊,都學(xué)會(huì)先斬后奏了,沒可能的。你不知道那部劇現(xiàn)在被人討伐了嗎,你去給別人擦屁股別人還嫌你擦得不干凈?!?/p>
童樂樂一路小跑挽住單瑞秋的胳膊,撒嬌:“可是你看阮冰冰都已經(jīng)付出自己心血了,我想把這部劇演好氣死她?!?/p>
見單瑞秋沒反應(yīng),童樂樂親了親單瑞秋的臉。
單瑞秋立馬把她的嘴挪開,雖然這招對(duì)他很受用。
“你笑了!”童樂樂一語道破。
“沒笑?!眴稳鹎镞€在裝。
“就是笑了?!?/p>
“趕快卸妝上床睡覺,我困死了。”
單瑞秋催促她,但身體很誠實(shí)幫她卸妝。
“吃飯了嗎?”
單瑞秋看看童樂樂神色。
“嗯,吃了?!蓖瘶窐饭怨曰貞?yīng)。
“你看起來不困?!眴稳鹎锫曇粲挠牡穆湓谕瘶窐范?。
童樂樂立馬警覺起來,這話怎么有別的含義。
“沒有我可困了,你看我卸妝都能睡著?!?/p>
“真的?”
“好了手別揉我臉了,我困死了上床睡覺去了。”
單瑞秋戀戀不舍的離開童樂樂臉蛋。
童樂樂上床后單瑞秋挨近她,童樂樂想逃被一雙大手摟住。
單瑞秋吻了吻童樂樂,童樂樂嫌棄挪開。
“好了親過了就不要再挨著我睡覺了。”
單瑞秋把被子一掀,神色認(rèn)真。
“不夠?!比缓髩涸谕瘶窐飞砩稀?/p>
“算給你晚回家懲罰,不聽話的寶貝要接受懲罰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