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有人好辦事,這個道理放在如今也是十分適用的。
有著澤芝的牽線搭橋,解雨臣和黑眼鏡總算是相安無事了。
只是事關(guān)瓷片的歸屬,雙方爭論不休,最后只能跟著車隊回到營地,讓真正的主事阿寧來做決斷。
當(dāng)他們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午夜了。
澤芝看著解雨臣跟黑眼鏡之間推杯換盞,卻始終無法講和,也不耐煩了起來。
她起身對著黑眼鏡打了個招呼,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解雨臣見著澤芝起身,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解雨臣澤芝,你不用躲我。說實話,那件事是我自愿的。以我的身手,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你怎么可能酒醉了還能把我壓到
澤芝一聽這話,趕緊上前捂住了解雨臣的嘴,阻止他胡言亂語。
不料解雨臣將她捂著自己的手拿下,攥到了自己手里,任憑澤芝怎樣的掙扎都不放開。
澤芝無奈,也只能卸下力道,聽之任之了。
她低下了滾燙的臉,壓低聲音嘟囔道
澤芝不許胡說八道,誰壓到你了,反正不是我。
澤芝不待說完,實在是受不住羞惱,一把推開了解雨臣,落荒而逃。
澤芝剛剛來到屬于自己的帳篷,還不待躺下,就被扎西鬼鬼祟祟的招呼起來
扎西跟我來,我奶奶要見呢
澤芝心中疑惑,定主卓瑪是怎么知道自己回來的,難道她在營地中還有眼線不成
可澤芝見著扎西這樣掩人耳目的舉動,感覺恐怕是陳文錦有動作了。
當(dāng)下也不再遲疑,她起身拿起外套,利落的穿上,跟著扎西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定主卓瑪居住的帳篷中。
當(dāng)澤芝進(jìn)入帳篷后,發(fā)現(xiàn)帳篷中不止有定主卓瑪,張起靈和吳邪也一左一右的坐在定主卓瑪?shù)膬蓚?cè)。
澤芝順著心意,坐在了張起靈的身旁。
張起靈側(cè)頭看了眼一臉疲憊的澤芝,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以作安撫。
定主卓瑪見著人已經(jīng)到齊,便通過扎西的翻譯,傳達(dá)陳文錦的指示
扎西我奶奶說,陳文錦讓我給你們帶個口信,她會在西王母宮等你們。但是十天之后,你們要是趕不到,她就自己進(jìn)去了。你們的時間不多了,抓緊吧。
張起靈也是頭一次聽到陳文錦的確切信息,而且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由得開口問道
張起靈她什么時候和你說的這些
定主卓瑪人老成精,更何況她更是個信守承諾之人,如今事關(guān)重大,她既然擔(dān)負(fù)著信使的職責(zé),便不能透露分毫
扎西我奶奶說,她只是負(fù)責(zé)傳口信,其他的她一概不知。你們也不要再問了。這里人多耳雜。
吳邪卻不死心,他心中的諸多疑問也只有熟知事情來龍去脈的陳文錦才能解答
吳邪老人家,陳文錦為什么讓我去啊
定主卓瑪回望著一臉單蠢的吳邪,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吳邪
扎西她還說那個東西就在你們之間,一定要小心
張起靈聽到由扎西轉(zhuǎn)述的陳文錦的留言,陷入了沉思。
他企圖通過自己一片空白的記憶中回想些什么,可惜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