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明德帝既然有了冊立儲君的想法,偏偏不曾書寫于文字,這讓瑾萱非常的忐忑,他雖然跟明德帝一起長大,自詡了解幾分這位的心思,可到了關鍵時刻,也免不了幾分擔憂。
畢竟大家可能不會強迫國師,但對于他這個所謂的大監(jiān)就沒有多少尊重了。
齊天塵看著瑾萱陰晴不定的神色,微微有些嘆息,說實話他是不贊同明德帝在太子之位上邊耍心眼的,狼來了的故事他雖然沒有聽過,但類似的事情可是屢見不鮮,如今的天啟城本來就勢如水火,明德帝的舉棋不定又增加了事態(tài)的緊急程度。
其實所有人的人對明德帝的想法都心知肚明,他心里早已經(jīng)有太子的人選,十幾年都未曾動搖過,在明德帝的心中儲君之位永遠都是屬于永安王蕭楚河的,這一點不會因為皇后的早逝而改變,同樣也不會因為瑯琊王而改變。
即便蕭楚河因為瑯琊王對明德帝離心,可在明德帝的的心中,蕭楚河永遠是他最愛的兒子,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皇位,沒有什么事明德帝不能給與蕭楚河的,甚至當初狠心將他驅(qū)逐出天啟城,也是為了將來能夠安穩(wěn)的繼承皇位。
若不然世界上有哪個犯了錯的人流放之地會選在北離最富饒的青州,要知道青州可是蕭楚河母族的族地,更有甚至因為澤芝的種種發(fā)明,澤芝在青州的名望焐熱能級,而澤芝跟蕭楚河一向感情深厚,蕭楚河在青州非但不會受苦,相反還能夠借助母族和澤芝的的關系進一步穩(wěn)固自己的的勢力。
當然明德帝的的如意算盤沒打響,不說白王和赤王,就是單單濁清酒不會容許蕭楚河稱得上毫發(fā)無傷的離開天啟前往青州,所以他派出瑾萱廢了蕭楚河的武功,若不是姬若風及時趕到,恐怕蕭楚河的性命也是不保的。
澤芝原本以為明德帝對瑾萱的小動作是有所察覺的,可這些年通過父親和師傅的傳信發(fā)現(xiàn),明德帝還真是一無所知,這就很離譜了。
因著有澤芝在,齊天塵并不想跟瑾萱多周旋,而是干凈利落的給了自己的判斷
龍?zhí)?/a>白可定國,赤可開疆,龍或在野,天下難安。
瑾萱聽聞,瞳孔微縮,沉默良久也終究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品茶,他了解國師,知道這個地步已經(jīng)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了。
瑾萱雖然是濁清一手教出來的,這些年也一直聽從他的的命令行事,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對于合作多年的國師,瑾萱還是由衷的敬佩的,這也是他阻止?jié)崆謇脻芍サ木売?,他知道澤芝對國師和道門的重要程度。
齊天塵當然清楚這一點,也很感念這一點,他已經(jīng)老了,沒有足夠多的時間了,更何況澤芝對整個北離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此他才違背原則的開口告誡瑾萱
龍?zhí)?/a>監(jiān)心中有思量,老道知道,身處朝野,誰又能獨善其身?不過分寸二字,大監(jiān)想來是心有計算的
作者不好意思,今天喝多了,現(xiàn)在暈乎乎的,只能明天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