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芝回想了一下自己先前嘗過的好滋味,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她雖然自幼錦衣玉食,但這般奢華的盛宴,在如今的天啟城也就這三位王爺有資格了。
澤芝這樣的宴席準(zhǔn)確時間自然不短,據(jù)我所知,雕樓小筑需要七日,天下軒需要五日,御膳房要四日,放到千金臺,只要三日。難怪六哥堅持要在千金臺設(shè)宴了。師傅,我是自己先去,還是跟你一起去呢
聽了澤芝的問話,齊天塵難得的嚴(yán)肅起來,他何嘗不明白澤芝的意思,嘆氣道
龍?zhí)?/a>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怎么能單獨參加這樣的盛宴呢,要么跟蘭月侯一起,要么跟老道一起吧
澤芝聞言,眼睛微微有些泛紅,眼眶也濕潤了起來,不管是師傅還是母親總是對她這般的慈愛和寬容。
第二日午后,千金臺。
千金臺里原本擺著的賭桌都被撤走了,換上了精致的楠木桌。
無數(shù)的小廝在場內(nèi)步伐輕快地行走著,緊張地做最后的布置。兩側(cè)站著幾個人面若冰霜的護(hù)衛(wèi),帶著金屬狼首的面具,腰間的長刀拔出一半,亮出雪一般的光芒。
這場宴席將從傍晚,一直延續(xù)到夜半,天啟城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敢擺出如此盛大的宴席了。
澤芝跟著父親一人一馬前后來到了千金臺,巧合的是,居然有人跟他們同行。
那是一頂很華美的轎子,轎子上紋著一只展翅欲飛的仙鶴。但這頂轎子卻行得很慢,生怕顛簸了轎中之人一般。
澤芝一眼便知道轎子里邊的人必然是三朝元老,天下儒生之楷模,亦是百官之首,如今跟父親同為監(jiān)國的,真正的國之脊梁的太師董祝。
他為官整整五十年,清正廉明,不涉黨政,不結(jié)權(quán)貴,僅靠著一身才氣以及為國為民的正氣屹立在朝堂之上,靠著一雙手硬生生將北離扶持起來。
天下之大,清官敬他,貪官懼他,皇帝對他說話的時候,皇帝坐在龍椅之上,他卻也有一把鶴椅,可以與皇帝同坐,不必跪,也不必站。
澤芝對于這樣真正為國為民的人是極為敬佩的,所以在父親之后,也非常鄭重其事的對著來人行了一禮。
太師也非常慈祥的對著澤芝點了點頭,一直以來他對于嘉榮公主都非常的有好感,他對于澤芝培育出令整個北離的百姓豐衣足食的高產(chǎn)良種由衷的贊嘆,只這一項,就能夠令北離的百姓收益匪淺。
這個場合斷沒有澤芝這個小輩說話的份,如此她也就進(jìn)入了宴席中。
澤芝沒想到在兩位監(jiān)國之前,居然還有人來赴宴,真是萬分驚訝,同時也是萬分的欽佩。
澤芝以前算是千金臺的???,跟屠二爺自然也是熟識的,所以從他的口中得知,這四人居然是就是當(dāng)初令她忍俊不禁的所謂天啟四少:三門十九府盟主獨孤孤獨,副盟主,胡蛋,攬月坊大掌柜,五呆呆和天命齋大掌柜,九九道。其中九九道算是熟人。九九道人稱九爺,因為天啟九九八十一條大道上都有他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