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齊月賓并不想那么狠毒的對待后來者,可是她受夠了這些女人帶來的苦楚。
齊月賓深深的記得,先前自己跟胤禛夫妻情深,日夜相對的美好甜蜜生活,可是后來呢,先是宋氏,然后是嫡福晉,最后是這些兩個側(cè)福晉和這些青春正好的侍妾格格。
她們一次次的將王爺?shù)难蹚淖约旱纳砩弦崎_,在她們歡天喜地的伺候王爺?shù)臅r候,齊月賓孤寂的獨坐在榻上,摸著榻上另一側(cè)那冰冷的床褥,整個人都有些黑化了。
她對胤禛愛之入骨,自然也就將全部的額怨恨都發(fā)泄到了后院的女人身上,包括柔則這個嫡福晉,更包括澤芝這個搶先生下胤禛長子的側(cè)福晉身上,更加怨恨搶了她側(cè)福晉之位的苗氏身上。
這幾年,齊月賓一直在孜孜不倦的挑撥宜修和柔則,想要她們姐妹內(nèi)斗,若是波及弘暉,那自然是最好不過。若是兩人兩敗俱傷,她也可以漁翁得利。
可惜齊月賓的如意算盤始終沒有打響,宜修和柔則看她上竄小跳,眼中總是充滿了不屑和嘲笑。
一番努力之下,齊月賓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生子上邊,可是令她失望了,她沒有懷孕,可是李靜言這個實驗品居然都有了第二胎了,即便李靜言瞞的嚴(yán)實,齊月賓還是通過釘子和府醫(yī),確認(rèn)李靜言十之八九懷的是個阿哥。
至此,齊月賓徹底繃不住了,果斷朝李靜言下手了。
齊月賓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柔則和宜修的眼睛,柔則作為嫡福晉,原本的確是想要敲打齊月賓的,可是她的這種想法在李靜言的一系列騷操作之下放棄了。
先不說李靜言口無遮攔的炫耀,就單是她每次請安,還要明晃晃的對眾人挺著那尚且平坦的小腹,時不時要摸一摸的言行舉止就不知道刺了多少人的眼睛。
柔則心中自然也膈應(yīng),因為她自己不想生是一回事,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
這些年因為不能生,柔則不知道明里暗里吃了多少虧,就連隔壁一向跋扈的八福晉,都能呲噠她幾句。畢竟同樣是不能生的嫡福晉,八福晉自詡自己牢牢的把控著丈夫的寵愛,將后院的妾室壓制的死死的。
可是同為皇子福晉,五福晉是京城里人所共知的笑話,而柔則,居然破天荒有了些許賢良淑德的名聲。
這種落差,讓八福晉極為不服氣,所以每次遇到柔則,總要明里暗里的譏諷幾句。
加上烏拉那拉氏這些年對于柔則的投資力度已經(jīng)大大削減了,尤其是費揚古,在柔則和宜修之間,已經(jīng)明顯開始偏向宜修了。
柔則不能怨懟親阿瑪,也不能對烏拉那拉氏的決定有所置喙,更加不能自毀長城的對付宜修和弘暉,就開始起了抱養(yǎng)阿哥的心思,而李靜言的確是如同德妃安排的那樣是最佳人選。
柔則的理由也很簡單,李靜言作為庶福晉,還是沒有資格撫養(yǎng)子嗣,尤其是兩個子嗣,那么在大格格和未出生的小阿哥之間,李靜言就需要開始取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