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面糧油都還沒得買,王康如又去問了三大媽,知道了,去哪里買這些東西,又去采購了一番,柴米油鹽這些總是需要的,不過這柴倒是不用,用的是煤。
花了幾毛錢,直接讓人連帶著煤以及這些剛買的東西全部都運進了屋里。
這種大肆采購的樣子,在院里自然是稀奇的,不過都理解,剛來嗎?什么東西都缺,自然是需要買的,等到把東西都歸整好了,又掏出了兩個大肉包,吭哧吭哧的下了肚。
燒了一鍋水,這一口鍋還是昨天晚上秒殺的,鍋碗瓢盆都是,反正現(xiàn)在又不用票據(jù),只要有錢就能買,之后就當(dāng)作買的,一起拿到拉煤的地方,就一塊拉回來了。
不過火還是得開火的,蒸了一鍋二合面的饅頭,只不過白面多了些,吃起來更加的宣軟,菜倒是沒炒,主要是不想開火,吃著饅頭就著咸菜就行了。
另外一邊,三大爺和三大媽都聞到了王康如這邊傳來的饅頭香的味道,這饅頭本來就是有一股香味,而且白面多,玉米面少,再加了點糖,更香了
三大媽這小王也是不會過日子的,這吃饅頭就吃饅頭,肯定是白面放多了,不然沒有這股香味,能吃得飽就行,還講究些什么?
三大爺閻埠貴拼命的嗅了幾口,但是還是覺得王康如不會過日子,這白面稍微的摻和一下就行了,放這么多白面,白面多貴啊,要是換成棒子面,那得吃多久
閻埠貴說的也是,不過那是人家的東西,人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現(xiàn)在農(nóng)村生活過的可好了,每個人都有田地,人家的糧食多了,都沒地方吃呢,昨天那一幫人看著了嗎?一家里就只有一個女兒,能不心疼嗎?
閻埠貴跟三大媽解釋道,
閻埠貴以后能幫得上忙的就多幫一些這種小姑娘,臉皮薄,你幫她了,她自然會給點什么,別說多的,就說給一個饅頭,那咱們家也就少開支一個饅頭,這長年累月下來,那不又是一筆大錢
閻埠貴什么不行,在省錢這方面絕對是行家,三大媽看著閻埠貴的眼光里,都冒著星星,但是閻埠貴卻覺得不行,就算是冒著星星也不行,不能夠再生下去了?,F(xiàn)在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正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年紀(jì),要是再繼續(xù)生下去,可就真的難養(yǎng)活了
閻埠貴那什么,老王才剛來,我這個作為三大爺?shù)淖匀灰еJ認門,我吃飽了。
閻埠貴把手上的饅頭塞進嘴里,拍了拍手背著手就出去了,但是三大媽總覺得閻埠貴像是在逃避些什么背影都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閻埠貴:死腿,快走啊!
閻埠貴想著,這里面住的是女娃,自然是不能夠直接推門的,所以離得還有好幾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喊了
閻埠貴小王呀,在家嗎!
正躺在床上的王康如聽到聲音之后,連忙穿鞋坐了起來,等到自己有錢了,高低得把這里給裝一下,最起碼要搞個復(fù)式,這三米多的層高,搞個復(fù)式綽綽有余了。
反正只是在上面睡覺而已,總感覺那樣才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