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南拉還是保持著坐在凳子上冷笑的動作,這讓我感受到很不舒服,一腳踹開門,拿出許久不用的加特林掃著里面的飛顱,清理干凈后晶體落在地上,秀赫上前撿好放在背包里面。
崔南拉桀桀的笑著,淡定的開口,“沒想到你的武器還真是隨身掏出來的,他們說的不錯,南溫召你身上有秘密吧?”
南溫召并不搭話,只是拉開一邊的凳子坐下,景修的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站在溫召身邊,崔南拉停止了笑意,反而是以質(zhì)問的語氣問著景修和尹奎男。
“你們兩個也是感染者,為什么要站在人類身邊呢?我們才是同類人??!”崔南拉越說越興奮,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溫召看著她的腿上,殘缺了一部分,裸露在外的血肉深可見骨,她激動的想要靠近景修和奎男。
奎男看南拉的樣子很不對勁,拿著手里的木棍指著她,一臉的厭惡。
“說話就說話,別靠那么近。”尹奎男指著南拉的木棍被打開,她還想再靠近。
這時鐘聲響起,喇叭里傳出敲鐘的聲音,崔南拉迅速跑到喇叭底下聆聽,發(fā)生的一切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廢棄的設(shè)施,這喇叭竟然還可以發(fā)出聲音。
南拉扭頭看著你們,她興奮的朝你們招手,“鐘聲響起了,儀式馬上開始,你們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短發(fā)女看著南拉這副模樣,拿起手機照了照她,都說手機能見鬼,她照上南拉的臉并沒有什么變化。
洲窈南溫召看了看景修,點頭道,“跟著她去吧,現(xiàn)在她腦子不太正常?!?/p>
跟著崔南拉一路出去,沒想到她竟然要往學(xué)校的后山走,走了沒一會她就興奮的看了看前面叫了起來,“恩智??!你怎么來接我了?”
恩智?尹奎男聽著這個名字格外耳熟,不遠(yuǎn)處一個紅衣女孩梳著高馬尾,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尹奎男,不過她很快就壓抑了情緒。
她走上前拉著南拉的胳膊,“儀式馬上開始了,這幾個人類和感染者你怎么都帶來了?”
南拉看了看身后跟著的人不以為意,“沒什么,就是一群跟屁蟲,反正儀式也需要活人,帶著一起去吧?!?/p>
后山里面一個大型的圓形祭臺上,站著幾個年輕人,他們臉上帶著面具圍著火把手舞足蹈,嘴里喃喃自語:上天!請求指條明路吧!我將獻祭新鮮的血肉祈求您的賜福!
恩智走到一邊的破屋里拿出面具讓南拉戴上,順便撿了幾個扔給李青山他們。
期間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尹奎男的方向,他做出一副要打的模樣,恩智翻了個白眼。
南拉和恩智戴著面具跑上祭臺,撿起地上的刀割開手腕烏黑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南溫召站在遠(yuǎn)處看著,南拉腿上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南拉抬起頭癡癡的笑著,隔著面具大家看著這一幕都在發(fā)怵。
恩智和南拉祭祀完后,周圍的人都將目光投射過來,奎男臉上的面具戴著很不舒服,想摘下來使勁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