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縱使千瘡百孔,年華老去,我還有你尋遍千山萬水,踏破生死之際——再次相聚之前,謝謝你帶我回到這人世間?!?/p>
——破云
溫念白在凌晨十二點從床上起來,坐在床上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卻滿腦子都想到的是自已主動親全圓佑的嘴畫面,以后怎么在公司去見人吶,大不了以后躲著人家唄。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安眠藥要不要考慮吃點去睡覺,就想到醫(yī)生說過:“盡量不要去天天依靠吃安眠藥去睡覺,在你做噩夢的時候去吃個安眠藥就行,大不了出去運動就好了?!睂嵲谑侨滩蛔【桶炎雷由系陌裁咚幠昧诉^來,很嫻熟打開瓶蓋拿出三粒并且拿上桌子上的礦泉水一同服用了上去就躺在床上。
而另一邊在宿舍的全圓佑閉上眼睛就想到溫念白主動親自已的嘴畫面,還有她臉紅的畫面,臉上充滿了笑意,自已剛剛閉上眼睛怎么睡都睡不著,只能翻了身,試著去閉上眼睛才能睡著。
——凌晨六點半——
我自已這次又做了一場噩夢又是重復的,害怕到從床上起來去了趟生間,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已”那樣狼狽不堪會引起心理不適,氣得用左手并且用了很大的勁把洗手池上面的鏡子砸碎,滿手都是血滴落在地上,自已沒有感受到手的疼痛而是故作淡定還洗了把手,找了找藥箱只是簡單的涂了藥還包了扎。
自已忍著左手的疼痛換上衣服離開宿舍去往練習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洪知秀,就向他打了聲招呼。
溫念白“知秀前輩好”
打完招呼剛想要走去練習室卻被他拽住了胳膊,他看到我左手包著傷口便問了問。
洪知秀“念白,你的左手是怎么受傷了?!?/p>
溫念白“沒什么,只不過不小心被玻璃片扎到了”
溫念白“養(yǎng)幾天就好了”
他拿起我左手包扎的傷口就關心問道。
洪知秀“疼嗎?!”
溫念白“不疼”
洪知秀還端詳了一下我左手上的包扎嫌棄說道。
洪知秀“你包的實在是太丑”
當我聽到洪知秀說的話,內心在想:“長得那么好看的外表,嘴竟然那么毒,看來自已是遇到了對手。”
溫念白“只是包個扎有那么多講究干嘛”
洪知秀被溫念白懟到已經(jīng)啞口無言了,這下終于遇到了對手。他拽著你的胳膊來到練習室,找到醫(yī)藥箱并且打開拿出包扎的東西。
他解開溫念白左手的繃帶就看到滿手的血糊糊里面帶著點玻璃渣,只能再次從藥箱里面拿出鑷子把左手里面玻璃渣給挑出來,一臉擔心看著我說道。
洪知秀“待會兒,有點疼”
洪知秀“千萬不要忍,疼了話喊出來就好了”
溫念白“嗯”
洪知秀用鑷子把溫念白左手里面玻璃渣輕輕給挑出來,卻觀察她臉上的表情,這點玻璃渣在我左手里面挑出來壓根就不疼。
洪知秀“疼嗎?!”
溫念白“一點都不疼,你繼續(xù)挑出來吧”
洪知秀“那好我就全挑出來吧”
溫念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