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
程始蕭元漪夫婦正在房中悉心照料著程少商,大門外的侍從就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神色有些害怕。
“你怎可跑進(jìn)女公子閨房?還不快出去?!?/p>
青蓯抬眼看了看里屋,帶著侍從來到了屋外。
“究竟是何事?如此慌張?!?/p>
侍從喘著大氣,抬起手就指向大門的方向。
“是,大門口,大門口來了一群黑甲衛(wèi),他們,他們把院子通通圍住了?!?/p>
言罷,青蓯揮揮手將人趕去,加緊腳步進(jìn)屋去請家主。
“家主,夫人?!?/p>
程少商聽見動靜趕忙將偷偷睜開的眼睛閉上,裝出一副熟睡的樣子,殊不知她這一舉動早就被一直注視著她的蕭元漪和青蓯看在了眼里。
蕭元漪與青蓯對視了一眼,轉(zhuǎn)頭看向程少商的眼睛多了些打量和思慮。
“何事啊?”
程始幫程少商攏了攏被子,站起身就走到帳外,與母女倆隔了一個簾帳。
“稟家主,方才來了一群黑甲衛(wèi),此刻已經(jīng)將院給圍住了?!?/p>
程始聽見黑甲衛(wèi)三個字,心中就升起了不詳?shù)念A(yù)感,二人聲音離得很近,所以蕭元漪在帳內(nèi)聽的一清二處,她叮囑蓮房照顧好程少商后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皺了皺眉,就與程始一同往屋外走去。
程府正院。
程始看著院內(nèi)黑烏烏的一行人和一臉兇氣的凌不疑,心里暗叫不好趕忙上前行禮。
“可是凌將軍親迎?!?/p>
凌不疑“在下正是?!?/p>
此時凌府別苑。
在處理好手部的傷口后,凌長頤連忙叮囑香嵐讓她房門鎖好,屋內(nèi)只剩下她一個人。
凌長頤坐在梳妝臺上,伸出手按了一下那個被固定在臺上的粉盒。
梳妝臺底部的一部分木板漸漸陷了下去,循著光可以看到,木板下有一路向下的臺階和昏暗的地下室,這是凌長頤多年來藏在府中的秘密。
她扶著巖壁漸漸向下,推動了一下木把手,木板漸漸往上,恢復(fù)了原狀,沒有了光線的凌長頤只得摸著黑往下,一路往前走去,只見光明乍泄,走進(jìn)了一個燭火通明的穴室。
“少主公?!?/p>
室內(nèi)兩個身帶佩劍的黑衣人跪下對著剛剛到來的凌長頤行禮。
凌長頤“說了很多次?!?/p>
凌長頤“你們別叫我少主公。”
凌長頤像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一般,放松了姿態(tài)坐在了一旁的玄雕花椅上,撇了一眼地上的兩人。
“屬下愿意領(lǐng)罰?!?/p>
那兩人異口同聲,語氣十分堅定,反倒是弄的凌長頤不會了。
凌長頤“行了。”
凌長頤最見不得這倆這樣,揮了揮手,連忙催促兩人起身。
凌長頤“聊聊正事?!?/p>
凌長頤舉手投足間帶著壓迫感,全然不像在凌不疑面前的模樣,那樣有少女憨態(tài),她此刻像極了狼,用那犀利無比的眼神掃視著一切。
凌長頤“說說看吧,單晏。”
她輕喚其中一人的名諱,只見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脫去了紗帽跪在了她的面前。
“稟少主公,凌不疑近期都在忙于軍械販賣一事?!?/p>
單晏低著頭看下地上,沒有敢去與凌長頤對視。
凌長頤“為何?..”
凌長頤欲言又止,她本想責(zé)怪一下他為什么貿(mào)然又提起凌不疑,可是看到單晏肩處還在滲血的傷口,凌長頤又于心不忍了。
她嘆了口氣。
凌長頤“炎兆,你說?!?/p>
炎兆看這狀況,自是明了單晏說錯了話,趕忙上前跪在了單晏的身側(cè)。
“稟主公,孤城一案已有頭緒?!?/p>
此話一出,凌長頤瞬間僵住了身子。
面目表情的臉上也多出了一道裂痕。
猛的紅了眼眶,一時無言以對,望向前方供奉的牌位眼底蓄起了淚花,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呢,阿父阿母。
凌長頤屋內(nèi)。
自她失神落魄從地道回來,已然過去了一刻鐘,凌長頤就這么楞楞的倒在床邊,回想起了方才的話。
*回憶
“當(dāng)年孤城案的疑兇,找到了?!?/p>
“乃是雍王?!?/p>
“還需主公多給些時日,我與單晏必會查清。”
炎兆語氣中也帶了一絲激憤。
凌長頤“查吧,給我好好查。”
凌長頤握了握拳頭,脖頸處青筋凸起,快要掩蓋不了的憤恨即將涌出。
凌長頤“我已經(jīng)等待許久了?!?/p>
這一場山雨欲來的復(fù)仇。
*回憶結(jié)束
凌長頤將頭埋在了腿間,捏緊了腰間的荷包,指尖勾勒著荷包上的花紋,那是一個金線繡出的花樣,如果仔細(xì)查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花樣中有一字不為明顯 ,那字便是“洨”。
箘箘哇呀呀其實我自己寫的有一點點亂
箘箘下一章我要好好捋一捋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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