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集
“小嘗一點?”陸遙給自己倒酒,問姜憶凌。
她倒是也沒拒絕,雙手端起杯子遞給對方。
長袖遮面,將這杯酒一次飲盡。
其實她酒量挺好的,只不過這幾年很少飲酒罷了……
就算有時會喝一點,也是自己一個人,第一次,坐在自己面前對飲的,又有了別人的陪伴。
既然喝了,就不可能就這一杯。
這兩人,酒量似乎不相上下。
一滿壺的酒,似乎就被兩人在聊天之中不經(jīng)意見底。
“算了,不喝了,走嗎?”陸遙懶得續(xù)杯了,他喝酒就是這樣,一壺就可以了,不貪杯,也不吝嗇,淺嘗即止。
偶爾遇到他愿意對飲的人,還能多喝一點,這次便是這樣。
“走吧…”
離開時回頭一看,菜沒怎么動,酒倒是一杯一杯接連不斷的。
閑逛了一下午,晚上,河道橋邊。
“孔明燈?”她看著熱鬧的交橋,人們大多都在放燈,以許下心愿。
“我們也去看看?!标戇b提議。
兩人走上橋邊,也拿了盞燈。
“你許不許愿?”
太后娘娘笑著問他。
“臣不信鬼佛,有什么愿望都是自己完成,就不許了吧”
她手中握著一支筆,細細思索著寫點什么。
“愿我朝國家繁榮昌盛,民眾安居樂業(yè),邊疆穩(wěn)定樂道…父母兄長健康安樂,也祝我兒此生平安順遂…”
許愿,有國家,有朝廷,有父母,有孩子,唯獨她沒把自己寫在了愿望中。
“那就這樣吧?!毕胂胍膊畈欢嗔耍C王與她共同將這盞燈輕輕放入河中,看著它目行飄遠。
“娘娘許下了什么心愿?寫在孔明燈上,莫不如告知于微臣幫您實現(xiàn)?”
她帶著眼中的笑意搖了搖頭,覺得陸遙實現(xiàn)不了這個愿望。
客棧中:
“公子啊,現(xiàn)在這客房只剩兩間了?!崩习逵行殡y。
“那就全包了?!标戇b倒是有錢。
“不行啊恐怕,這已經(jīng)有人提前預(yù)定了?!?/p>
“那您說怎么辦?”肅王很沒好氣。
“那還不好辦,您就跟您那小娘子住在一間唄。”老板看著兩人。
“不是,我不…”
姜憶凌剛想說什么。
“沒關(guān)系,一間就一間吧?!标戇b毫不在意,付了銀子。
老板派小二帶兩人找到了房間,打開房門,將這二人請了進去。
“這就一間主房啊,怎么連個配屋都沒有…”姜憶凌四處看了看。
“又不是宮殿,哪來的主殿配殿的,民間客房都是一間?!?/p>
“所以,怎么住呢?”她有點無奈,看著屋里除了一張平塌,愣是連個躺椅都沒有,只有一把實木的椅子。
“呃…這倒是個問題。”
“算了,你先睡吧!本宮坐一會。”她也不好說什么,坐在那把木椅上。
“不困了?”
“嗯……坐一會再說吧!你先睡就是了?!?/p>
肅王只得躺在榻上,身子朝向她,打趣地問:“所以你打算坐一晚上?不是說好來民間住宿休息的么?”
太后娘娘氣憤的看著她,明明是這個人害的自己睡不了。
她抄起榻上的棉被,整個壓在肅王身上。
“啊別別別?!泵C王看著鋪天蓋地卷來的棉被,笑著阻止。
“睡吧你?!彼牧伺谋蛔约汗鼑缹嵉年戇b。
“就你這么惡狠狠地盯著我,我怎么睡??!”他裝作可憐。
太后也被他逗笑了:“要不你起來?”
“不不不,娘娘好心讓我睡,我怎么能拒絕呢。”裝模作樣的閉上眼。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兩人就怎么僵持著,姜憶凌坐在木椅上。
陸遙裝不下去了:“好了,本王睡不著了……”本來還有幾分困意,被她打過來的棉被消亡了。
“那你想如何?”
“你怎么這么嚴肅?”肅王好奇這個女人是如何把輕松的氛圍整的跟坐在朝堂之上,面臨文武百官朝拜一樣。
“難不成還要本宮像哄孩子那樣哄你睡嗎?”她剛坐一會。
“這個提議我覺得可以?!?/p>
肅王笑著對她調(diào)侃。
“本宮可不會這種事情?!彼龑嵲拰嵳f。
“你沒有哄過孩子?”肅王覺得不應(yīng)該呀!
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
“當今皇帝不是你親手帶大的嗎?”陸遙覺得自己的情報有問題。
“是啊?!?/p>
“所以你怎么會沒哄過孩子?!?/p>
“準確來說哄過,但沒你這么讓人費心?!彼搴⒆铀峙伦约罕群⒆铀枚伎?。
“本王很費心?”
“睡覺去。”她不想廢話,吹滅了燈。
“要不你先睡吧。”肅王說。
“行。”她倒是也不謙讓了,一把將陸遙薅起來。
自己躺回去,蓋好被子面沖著墻,不搭理對方。
肅王不知道她這么絕情。
“被子不是有兩張嘛……所以你不介意…”
對方?jīng)]有回答。
陸遙卷上另一張被子,躺在她旁邊。
“你好大的膽子?!苯獞浟柘胝f他,但是本能之下沒有排斥。
“不行嗎?”對方裝著無辜。
“算了,睡吧?!彼讌f(xié)了/
兩人其實誰都沒有困意了,只能面朝上著聊天。
從朝廷政務(wù)聊到后宮八卦,再到民間趣事,想到什么聊什么。
天中已經(jīng)泛出了日光,她才合眼睡下。
陸遙相對更能熬一點,看著面前熟睡的美人,那雙漂亮的眼睛,睡著之后閉上眼纖長的睫毛,最終也睡了。
兩人倒是起的很早,卯時就醒了。
“昨晚…沒有冒犯吧?”姜憶凌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道。
“還好吧,主要是你,睡得好么?”
“其實不怎么好”她實話實說,晚睡早起,自然不會怎么好。
“那微臣,便給您賠罪咯?!彼诮獞浟枋掷锶藗€什么東西,帶著笑意眨了眨眼,開門回王府了/
她看著手里被人塞的玉佩,嗯,似乎還挺精致的,掛著一束挺長的流蘇,便也收下了。
太后娘娘倒是有點懵,賠罪?什么罪?
身子的狀態(tài)告訴她昨晚什么也沒發(fā)生。
腰間也沒有什么不適。
罷了,也許肅王就單純是因為打擾了自己休息才出此言吧……
她收拾好之后,也離開了客棧。
畢竟今日雖沒有早朝,這朝廷后宮的大小事都還要她來處理。
嗯……這后宮,當真還出了事。
“皇上,嬪妾要告發(fā)玥答應(yīng)私藏禁藥!”
玥答應(yīng),便是白小青了。
“藏了什么?”
方思媛將一包藥粉交給皇帝。
“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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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