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很快有了回音,讓我前往定國公府相商。
我處理好貓后院供貨的安排,快速出了門。
進到書房內時,茶香撲鼻,寧北坐在桌邊,服飾端正,只是神情略有疲態(tài)。
我(大晚上的還穿朝服,這人不睡覺嗎?)
我見過侯爺。
寧北微微頷首,并示意我坐下。
寧北你說有事要當面找本候聊,可以說了。
心中盤旋的困惑太多,我將關于鎮(zhèn)河之寶的委托和后續(xù)玄門之事樁樁件件告知。
寧北點頭,神情并不意外,顯然已提前知曉。
見他并無意外之色,我決定和他道明我來此的真正目的。
我侯爺,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我知道侯爺管理京中要地,不知能否借侯爺幾分薄面,幫我查一個人。
我從袖中取出畫像遞過去。
我(這還是當年紅杏生辰時,我送她的禮物。)
我(可笑她竟未帶走此物,反倒在這時候派上用場。)
我就是她,卷走我凡星閣財產的管事——紅杏。
寧北淡淡看向我。
寧北你想將凡星閣的資產取回。
我是,此人信息我已查過,從姓名到身世,全是假的。
我唯有這張臉,與我相處五年,應是真的。
盯著畫像上熟悉的面容,我壓下心中的難過和不甘。
我這些天,我想得很清楚。
我人心難測,凡星閣落難,即便是所謂心腹都靠不住。
我留不住的,我不在乎,只是屬于凡星閣的東西,決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寧北話說得冠冕唐皇,不過是無錢財傍身,你便施展不開手腳。
我抿了抿唇,沒有否認寧北的話。
我(錢財固然可以重新積累,但憑什么要便宜那些叛徒?何況我也沒時間慢慢等。)
我侯爺可答應我的請求?
寧北可以。
我(有了寧北的應諾,我心中便松下一口氣,幾次相處,他也并非傳言那般不堪,看來坊間流言多不可信。)
寧北至于你方才說的鎮(zhèn)河之寶,本候也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寧北鎮(zhèn)河之寶名為云紋玉蛟龍,七日后會在邯城的一場唱賣會上出現(xiàn)。
所謂唱賣,即是把珍寶聚集到一個場所,讓人公開競價,最后價高者得。
我(先前玄門的人說次玉為我爹爹所拿,怎么又流落在外?)
我(莫非是玄門的人在胡說……?)
寧北次玉對凡星閣和定國公府而言皆意義重大,本候需要你將此物帶回。
我次玉……為何如此重要?
寧北正想說話,忽然響起叩門聲,衛(wèi)安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衛(wèi)安侯爺,魏公公求見。
寧北何事?
外頭便傳來另一道聲音,細尖的男聲,應是那位魏公公。
魏公公奴婢參見侯爺。
魏公公奴婢奉陛下之命,請侯爺速速前往宮中伴駕。
我(竟是宮中來人,雖然此行目的已達成,但鎮(zhèn)河之寶……)
我(罷了,看來只能先回去從長計議。)
正想就此告退,寧北卻抬手將我起身的動作一攔,自己仍安坐原處。
寧北衛(wèi)安,魏公公想喝茶。
魏公公???
衛(wèi)安魏公公,請吧。
那魏公公似乎還想說什么,但終究沒有再糾纏,只道了聲謝侯爺賞賜,腳步聲便遠去了。
我(對方代皇上而來,說是速速進宮,寧北卻說拒就拒……)
我(如此隨心所欲,靖遠侯威勢可見一斑。)
我不動聲色地觀察寧北,他神色未變,仍是一派平靜,仿佛宮中不曾使人前來。
寧北你先前問次玉是否重要,本候可以回答你。
寧北這塊玉蛟龍,與你父親性命攸關。
我什么意思?
作者完……
作者劇場:
寧北寧北
安歌安歌
陸知也陸知也
祁清和祁清和
作者敬請期待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