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傳入眾人的耳中,被論為螻蟻的暗境眾人聽男子這樣講,看著那雙金色的眸子,他們竟沒有勇氣反駁回去。
空氣中的溫度很高,男人身邊圍繞著紫焰,可卻讓人感覺到寒意。
夜傾北看著他的背影,冷漠卻也讓她充滿安全感,而對于他的出現(xiàn),也是她意想不到的。
她上前,才剛碰到他的手臂,他就將手移開了,心中也傳來了他冷漠也同樣不屑的聲音。
“女人,只此一次,下回再這樣丟臉。我也只會看著?!?/p>
男人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就像她也如同那些暗境的人一樣,在他眼中如螻蟻一般。夜傾北依舊笑了一聲,以她的力量在他眼里確實(shí)就如同螻蟻一樣,但是,也只是現(xiàn)在的。
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而不是身前,她要讓他那雙高傲的金色眸子好好地看看她。
思緒回到腦中,夜傾北睜開了眼,入目的是素清閣的擺設(shè)。她坐起身來,剛才她睡著時(shí),夢到的都是她以往的事情。
令她在意的是,那個(gè)一身紫色色彩的男人,他總是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或是回憶中。
三年來,不知多少次,她總是看不清他的臉,只有一抹身影。她也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總是在她的腦海中出現(xiàn)。
看著他,有時(shí)她好高興,有時(shí)她又好傷心,記憶中他總是對她很冷淡,但卻沒辦法讓她討厭,并且自己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
她很想知道他是誰,讓自己這樣不由自主,可每當(dāng)她努力去想的時(shí)候。她的腦袋便會陣陣刺痛,連心口也會隱隱作痛。
這個(gè)男人,就像她缺失的一部分。
看向窗外,素清閣外的竹林長得很好,很清靜,但此時(shí)她的心卻靜不下來。
“尋月?!币箖A北輕輕喚了一聲,話音剛落,尋月的身影就從玄關(guān)外出現(xiàn)“我想出去逛逛。”
尋月對夜傾北的話言聽計(jì)從,夜傾北想出去散心,尋月二話不說就將夜傾北推了出去。
北小姐出門,莫高上報(bào)到臨涯那里,臨涯也隨著夜傾北“弒金門和霧城今天應(yīng)該也到澤國了,你們?nèi)ソ铀麄兊臅r(shí)候告訴他們一聲便好。”
“是,屬下這就去?!蹦邞?yīng)下,剛離開便見另一個(gè)藍(lán)眸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臨涯,我主人呢?”
臨涯是最早被夜傾北帶回來的人,所以他知道九煌與夜傾北的關(guān)系。九煌在他面前也不像在其他屬下面前那樣叫夜傾北“小姐”。
“小姐她出去了,尋月跟著?!迸R涯說道“又是尋月那家伙,真是的,我們每天忙著就他每天陪著主人?!本呕筒凰匾缓摺?/p>
不行,他們一定要趁早把那家伙給恢復(fù)了,好讓他也忙起來才行。
“霧山拍賣會的東西送來了,你也準(zhǔn)備一下送到拍賣會上去?!本呕蛯εR涯說完便走了。
看著九煌,講真的,如果不是知道九煌是誰,并且他只對夜傾北一人撒嬌,臨涯真的很想笑出來。
九煌作為影境中霧山之主,影境中人都要尊稱他一聲“九山主”。九山主雖一副少年的外貌,但卻威嚴(yán)的很,否則也管不住整個(gè)霧山山脈的魂獸。
可臨涯卻經(jīng)常見這九山主用他那少年的模樣同夜傾北其他契約者吃醋,向夜傾北撒嬌的樣子。
因魂斗盛會的舉辦,澤國這段時(shí)間更加熱鬧,城中街上,到處都可以看到魂戰(zhàn)師和各大勢力的子弟,還有各氏族的少爺小姐。
以前夜傾北也參加過魂斗盛會,但那時(shí)因她身份的原因,她沒能好好逛逛。而現(xiàn)在,雖然腿有不便,可也免不了夜傾北對鬧街的好奇。
澤國的管理很好,但這段時(shí)間街道上人很多,夜傾北身邊只有尋月。兩人樣貌都很好,再加上夜傾北坐在輪椅上,更是讓不少人多看她兩眼。
“尋月,是不是不喜歡這么多人?”夜傾北坐著,一邊看街邊的物品,一邊問身后的尋月。
“不喜歡。”尋月直說,夜傾北勾了勾唇角,尋月性子淡,話也不多。只要是不觸及她安危的事,他都是很平靜的,所以他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跟人交流?,F(xiàn)在讓他跟著自己到這么熱鬧的地方來,也是為難他了。
尋月是不喜歡,但是夜傾北喜歡的話,不管是哪他也要跟著。只是人多而已,他忍忍也就好了。
本來尋月推著夜傾北在街道上走著,但是當(dāng)前方走來一行人,看清了夜傾北的臉時(shí),最前方的女子直接攔在了夜傾北的身前。
夜傾北看了眼這行人身上的族徽,立馬也明白了自己身前的女子為何這么咬牙切齒的了。
“北傾,你躲了兩年,可算是讓我碰見你了,你殺了我哥哥,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這樣一叫,街道上靜了幾分,這個(gè)女子不少人認(rèn)了出來,正是司空家的小姐司空若。
而從司空若的話中,對她有弒兄之仇的人,在帝界中,就只有一個(gè),被司空家懸賞了三年的北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