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茉他們看著,他們也并不知道,夜傾北他們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交流。
剛才明鱗過來,讓他們也以為明鱗會插手,好在他一直都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不過明鱗走了,但眼前麻煩的人還很多。
“影境剛才說的知會一聲是何意?”
聽對方開口了,九煌也看了過來,他還沒開口,便有一人走到九煌身邊對他拱了拱手“九山主。”
那人說完,看向了金茉“北小姐有恩于霧城,我們霧城自然不能看著北小姐有難不助?!?/p>
金茉看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竟是霧城主牧舟??粗?,金茉身旁的金陽一笑“霧城主還真是影境的愛屬啊,霧城之恩,全影境都幫著還?!?/p>
“那金氏同司空家的情誼也是不錯,三年來有增無減啊。”夜傾北看著金陽也是一笑。
“情義這東西,若論時間是有的論,影境的恩情要還三年,也確實讓人覺得特別?!?/p>
“其實也不是什么恩情,大家都知道,我身子弱,這陸領(lǐng)啊,平日里指不定有什么人找我,為了不讓我的契約者擔(dān)心,我也總得找些人幫忙。弒金門呢,向來也是不問來客,所以我這是找人家?guī)兔?,可不是什么恩情。?/p>
夜傾北坐在輪椅上,說的很是輕松,閃電自然也是應(yīng)著她的話接下去“弒金門收錢接任務(wù),北小姐作為我們的雇主,我們自然有義務(wù)護著她。”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弒金門雖然是影境所屬,但一向也是看錢不看人。夜傾北為防司空家動手,花錢請弒金門護衛(wèi)也不是不可。
“弒金門的生意我們都清楚,不過北傾小姐,你既然來參加今晚的晚宴,想來也會參加接下來的魂斗盛會吧。這魂斗盛會上,可不是雇用護衛(wèi)就可以的。”
“不勞費心,我做事呢,都是量力而行。”
這對話,眾人多少聽得出是什么意思。北傾和司空家的仇是不可能解的,司空家是個大族,人脈廣力量大,背后除了金氏,相幫的人也不少。
而這北傾,幫她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釋火王城、舞水海閣、莫言海和慕容絕言,現(xiàn)在又出了個影境,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雖說現(xiàn)在他們都護著她,司空家他們不便動手,但是這魂斗盛會上嘛。魂斗場上,斗技規(guī)則在那,若是對戰(zhàn),可不是誰都能替夜傾北出手的。
話已留下,在此之前還不能拿夜傾北怎樣,于是,眾人也都散去了。
金茉見夜傾北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自是不悅,金陽正欲撫慰她兩句金氏的人便上前在兩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金茉和金陽點點頭便也同那傳話的人離開,走過幾條長廊,兩人來到一間豪華的房間內(nèi)。
房中的軟椅上正坐著一名穿著金橙色長裙的女子,那女子看著二十多歲,皎好的面容,眼神里所透的卻不是那二十多歲外貌所有的。
“師傅。”
女子交疊著雙腿看著兩人,在金氏,兩人稱為師傅的只有一人“剛才見著北傾了?!?/p>
“是的,師傅沒想到三年后,護著她的人更多了,而且還多了契約者?!?/p>
“多了?呵呵,契約了這么多高等獸人,這能力和她倒是像?!?/p>
晚宴的大殿中,夜傾北身邊圍著好一些人,九煌現(xiàn)在是影境霧山的代表,不能一直呆在夜傾北身邊。而閃電,因為有受雇于夜傾北為由,以后可以名正言順在夜傾北身邊保護。
藍魄他們身為夜傾北的契約者,除了夜傾北外,其余的人都不怎么理會?,F(xiàn)在釋羅逸他們都在旁邊,為了方便,藍魄他們和夜傾北保持了些距離。因為夜傾北身子弱,契約者們也同夜傾北有約定,除必要原因,否則不可將他們收回體內(nèi)。
釋炎和舞徹怎么說也是當(dāng)家者,還有很多人要應(yīng)付,雖想同夜傾北多說兩句,現(xiàn)在也只能去應(yīng)酬他人了。
釋羅逸身為少城主,很無良地把應(yīng)酬的事丟給了釋炎,而舞寂塵,是根本沒幾個人敢去靠近他的。
莫言海和慕容絕言同夜傾北沒聊幾句,也受到了家族召喚,現(xiàn)在就剩下釋羅逸和舞氏兄妹。
兩個男人看著對方的眼神,明顯還帶著敵意,舞寂凌知道自己哥哥不善開口說話,所以一直在找話題。
不過,釋羅逸也不怎么愛說話,到后面,也就成了夜傾北和舞寂凌在聊天。
自舞寂凌知道夜傾北可以接觸自己哥哥后,她完全是把夜傾北當(dāng)自己嫂子了。夜傾北在舞氏別苑養(yǎng)傷那幾天,更是同夜傾北成了好朋友。
舞寂凌的性子不拘小節(jié),人也直白,夜傾北挺喜歡的,和她聊得來。夜傾北的精明,她自然也知道舞寂凌的那個想法,對此,她也是哭笑不得,還有舞水海閣的態(tài)度。
她記得她在舞氏別院時就表明過,她和舞寂塵頂多只算是朋友。舞寂塵救過自己兩次,還照顧了她那么多天,這份人情夜傾北自然也是記著的。
她是表明了,可舞氏眾人似乎完全無視了她的表明,弄得她甚至頭大。還有現(xiàn)在,這釋羅逸和舞寂塵之間那僵硬的氛圍,也是讓她無奈地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