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靳須名回憶自己和蕭意年的相遇,總會不自覺地嘴角上揚。
“來來來,都坐下”
“須名,別傻站著了,來,坐下?!?/p>
“唉唉唉,介紹一下新朋友,都別講話了,
意年啊,兩年多沒見了,咱又給我的聰明小隊拉來了一個大帥哥,來,這就是靳須名,怎么樣,帥吧!哈!”
“嗷——”
“大家說笑了,額——,這位朋友,我叫靳須名,很高興可以認識你?!?/p>
“哎——,來,再介紹這一位,蕭意年蕭大公子,怎么樣?是不是一表人才啊?這可是我們小隊的代表人物大聰明,來來,別害羞,好兄弟,抱一個?!?/p>
靳須明被這莫明奇怪的歌聲給逗笑了。
蕭意年倒是毫不膽怯地走了過去,一手摟住靳須名的肩,另一手拍向那個名叫張平林的朋友頭上,笑道,
“你們平時就這么宣傳我和我們的組織的嗎?”說完,
舉起旺仔牛奶要和靳須名碰杯,靳須名無奈地拿起另一瓶奶,笑著舉起,道:
“干杯?!?/p>
“嗯,干?!笔捯饽暄鲱^。
隨著喉結(jié)的起伏,牛奶喝了大半,還有幾滴似是被故意地泄在嘴角,昏暗的燈光下平添了幾分妖嬈。
“就在一起誰讓我們相遇,往后的日子我們一起相依……”
單身狗胡峰唱起情歌從不含糊,這不,臺下的另兩人沉浸在歌聲中,張牙舞爪地亂蹦,時不時接上兩句
“誰要欺負你我就站出保護你?!?/p>
靳須名也被這氛圍打動了,咧著嘴興奮了起來,一轉(zhuǎn)頭,看見蕭意年正眼神深邃地看著自己,緊張地摸了摸臉,隨即又打趣道:
“好看嗎?”
蕭意年眼神呆滯了幾秒,道:
“好有,
靳須名本想跟他開個玩笑,當下就又有些害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這時胡峰的歌聲又傳入兩人的耳中:
我沒有說謊,我何必說謊,你懂我的,對于你我從來都不會有假裝。
靳須名的臉更紅了,當下就想逃走,蕭意年拉住他的手,問到
“去哪兒?”
“呃,我想去外面看看?!?/p>
“好啊,剛好我也這么想。”
靳須名的臉有些掛不住,但又不好說什么,兩人便一同走了出去。
夜風吹散了胡峰的歌聲,但倒是顯得對方的溫度極為誘人。
“就在一起……”
蕭意年輕聲哼起了這首《最美情侶》,突然間又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你愿意和我試一試嗎?”
靳須名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這回倒是換蕭意年紅了臉,他別扭地拉過靳須名的手,呆呆地笑了笑,完全沒了剛見面那會的豪放,倒像極了一個孩子。
兩人回到包間時胡峰恰好唱累了,正在喝水,猛的瞧見兩人手牽手走過來,一口水險些沒包住,另外兩人更是被定住了似的目光呆滯。
靳須名和蕭意年早就習慣了這三人的大驚小怪。
便也沒放在心上,笑著斥道:
“看什么看,趁早自己也找一個?!?/p>
張平林從嗓子眼里擠出了一句:“啊,這——”。
胡峰更是當即暴跳如雷,大喊大叫到:
“我們是來給你接風洗塵的,你他娘的在干什么?拐賣人口來啦!”
蕭意年有些受不了了,當下便飛去了一記刀子眼,胡峰像是打了興奮劑,仍不停吵嚷,更是揚言要再唱三百首情歌以示敬畏。
另外兩個朋友忙以保護嗓子為理由架住了他,在這人的鬧騰下,眾人也盡興了。
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靳須名正要打車,胡峰那廝又不甘心地插了句:
“須名啊,別回去,今個晚上咱都高興,媽的,便宜了這個臭小子,咱今晚去他家睡。”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用意卻偏是沒人愿意拆穿。
“好啊!”
靳須名應道
“那你們有誰開車了嗎?”
“呃,好像沒有。”
“看來還是要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