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我在那邊等你?!?/p>
程少商指了指遠(yuǎn)處的鋪?zhàn)?,就與程姒告別,兩個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程姒向掌柜的說明了來意,然后跟其上了樓。
袁慎坐在那里品著他的茶,優(yōu)雅的很,而旁邊也時不時有其他人打趣的聲音。
程姒“袁慎!”
未見其人,就聽其聲,袁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連自己都未察覺的笑容,但他死活不抬頭,他決心要逗一逗程姒。
裝作沒聽見,又在品茶。
程姒又怎會不知這只狐貍的心思。
程姒“善見公子?!?/p>
她嬌滴滴的叫著對方。
要想拿下狐貍,最好的辦法就是軟硬兼施。
但這并不意味著就很簡單,軟硬兼施的情況下,還是要看狐貍的臉色。
有時要依著他,讓他覺得你溫柔可靠;有時也要反著他,讓他覺得你傲嬌有趣。
能拿下狐貍的,只能是狐貍。
袁慎“何事?”
他笑著抬頭,眼中不乏溫柔,如同一片靜湖,要將人給淹死。
程姒小步上前,站在袁慎面前,淺笑著。
程姒“你能不能送我一盞燈?!?/p>
程姒“不對兩盞,外加一壺千里醉。”
她急忙改口,而這樣的小細(xì)節(jié)也是程姒精心設(shè)計的。
其目的清而可見。
兩盞燈籠,一盞是用來“對付”何昭君多;一盞是送程姎的。
而那千里醉則是白日里她聽見程少商說很喜歡,所以打算送她。
袁慎“那倘若我不想送你?”
刀子嘴豆腐心袁又上線了。
而這時,程姒就該反他了。
程姒“你要是不想送,我找別人要去。”
程姒抿了抿嘴,一臉傲嬌樣。
袁慎“行?!?/p>
反正他也不是不打算送她,只不過是多想多逗程姒會。
他對程姒的感情他自己也說不清,有時他會覺得是在白鹿山的舊友情,有時會覺得是更深一步的感情。
在內(nèi)心中他卻認(rèn)定了是舊友,可聽見了程姒要去找別人,他還是會服軟。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程姒打算離開,卻又裝作想起了什么,扭過頭來。
程姒“對了,明日我大伯父因喬遷,要舉辦宴席?!?/p>
袁慎看著她,眼中泛著光。
程姒明面上假裝不好意思的,說道:
程姒“我希望你能來?!?/p>
不為什么,因?yàn)樵髂芘缮嫌脠觥?/p>
但說完這番話她卻又裝作嬌羞的,趕緊逃下樓。
確定了四周無熟后,程姒收起了那嬌柔造作的表情。
就剛才那些話,和語氣,她自己都嫌惡心。
程姒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惡心,疾步往人群中走去,而好巧不巧何昭君正打算離開。
程姒“女公子!”
何昭君回頭,一看竟是剛才嘲諷自己的人,只是一瞬間,她臉上的神色就變了。
再看看對方手中拿著的燈籠,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那盞,何昭君不由的覺得程姒是來向自己炫耀的。
何昭君“干嘛?”
她的語氣有些不太友好。
程姒“剛聽你說想要這燈籠,我特意討來送你。”
她將燈籠遞到何昭君手上,何昭君也不客氣的接過了。
樓上,袁慎往底下看的真徹,他還以為是程姒自己想要燈籠的,沒想到竟是借花送佛。
程姒所說的宴席,他本就有些不太想去,即使對方話說的那么好聽。
但既然她將自己送給她的燈籠給別人了,他明日一定要去討要個說法。
可這一切只不過是為自己想去哪里而找的借口。
他傲嬌,程姒知道。
所以這場景,既是程姒用來討好何昭君的,又是用來給袁慎下套的。
這是讓他故意看到的。
何昭君看看手中的燈籠,再看看自己面前的人。
她不能理解,明明剛才還和自己吵的那么兇的人,現(xiàn)在怎么如同轉(zhuǎn)性一般將燈籠送給自己。
程姒“女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我們以后有緣再見?!?/p>
程姒轉(zhuǎn)身,只是隨意瞟見一處,便愣了。
她看著何昭君身旁的男子,眼中的苦澀與深情明滅可見。
程姒記得此人,就是剛才讓自己覺得聲音像那人的公子。
他與她的望之太像了,不止聲音,還有容貌。
恍惚之間,她以為他還活著。
-卡-
最近在忙開學(xué)的事,爆更的事先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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