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也是如此想?”書央故意問道。
按劇里的趨勢(shì)來說,現(xiàn)下凌不疑還真的會(huì)因此去裕昌郡主的生辰宴,只是書央想去,也有自己的理由。
與其如此,不如做個(gè)順?biāo)饲椤?/p>
“正有此意?!绷璨灰赏驎氲难壑忻爸饷?。
“你臉色怎么這般不好?”書央想起剛剛在門口碰到凌不疑時(shí),顯然怒氣未消。
凌不疑沉默半晌方說:“這裕昌郡主的帖子,便是那城陽侯夫人親自送來的?!?/p>
“難怪呢……我可是聽說,那婦人向來臉厚心黑,手狠情薄,你多注意些?!睍腙P(guān)心道。
凌不疑冷笑:“就算不注意,她能奈我何。”
書央想著,反正到時(shí)候這個(gè)婦人也活不了多久,便也不在這上面浪費(fèi)口舌,只與凌不疑說起軍械一案。
半個(gè)月后,便是裕昌公主生日宴。
書央一早便在途中等著凌不疑,凌不疑來的也不晚,與書央一同往汝陽王府走去。
書央與凌不疑被安排在外廳坐著,而所有女眷都在內(nèi)室。
此時(shí),程少商肯定正在被那裕昌郡主和王姈排擠著,心急也無法。
書央若為男子,便護(hù)不得內(nèi)室的書央。若為女子,若不能助凌不疑做成大事。一時(shí)間,不管她是男是女,怎么都不能周全。
“阿央,想什么呢?”凌不疑出聲打斷了書央出神。
書央用眼神示意凌不疑,隨即聲音稍大些說:“在下還是第一次來王府,想去四處看看見識(shí)一番,凌將軍可愿同行?”
“甚好。”凌不疑會(huì)意一笑,起身與書央往后花園走去。
“子晟,那肖世子并不在前廳,想來,是尋那何昭君打主意呢。”書央走上高樓,與凌不疑尋了一處隱蔽角落。
凌不疑聽后便是一笑,指著一處說道:“阿央說對(duì)了,你且看那是誰?!?/p>
書央順著凌不疑手指的方向,看到肖世子與那何昭君在涼亭正說著話,但是書央的注意力卻被另一處吸引。
涼亭后的假山邊上,程少商與袁慎站在那,書央忍不住道了一聲“晦氣”。
凌不疑見書央臉色不善,亦把目光落在了程少商的身上:“阿央,程家的這位四娘子,可是與你幼時(shí)的玩伴?”
“是?!睍刖従徴f道:“我遇到她時(shí),她差點(diǎn)被人打死,能活這么大,也是她的命,夠硬?!?/p>
“袁善見怎么也在?”凌不疑說道。
書央冷笑:“這人,就是那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你且看吧,日后,興許你比我更厭他?!?/p>
“有人落水啦……”凌不疑與書央看到,程少商一聽有人落水,便趕緊過去,果然,是程秧落水。
書央與凌不疑對(duì)視一眼,立即下了樓。
這一世,程少商不光是受盡了委屈,還被那大王妃壓著,就連程少商的親母蕭氏,也無法為女兒庇護(hù)。
書央剛想上前,凌不疑趕緊一把拉住書央:“阿央,女子打架,男子若是參與了,事情就大了?!?/p>
“可也不能看著她被欺負(fù)啊。”書央想甩開凌不疑的手,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甩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