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將軍放心,萬事有我,必會保下蜀地,保下馮翊郡?!睍胄χc何將軍碰了下杯。
大婚之日,何昭君正想起身梳妝,迎面突然撞上來書央。
“你是……文將軍?”何昭君面上一喜,隨即失落道:“現(xiàn)下我已嫁人,請文將軍回避。”
“嫁人?”書央笑道:“今日,是你何家大難將至,你父兄皆收到雍王叛亂的消息,死守馮翊郡,那肖世子以迎親之名,接你與那幼弟前去威脅何將軍,你不會半分也不知情吧?”
“你、你胡說!”何昭君得意道:“你是自燈會那日就對我生情,所以現(xiàn)在是來嚇我的嗎?想讓我這輩子都記得你?!?/p>
“真是好笑……好啊,何家女娘,生與死,信或者不信我,你自己選。”書央走到梳妝臺前:“這肖世子待你不錯,手飾這般華貴精美,難怪你會這般信他,信到父兄皆險些慘死,你卻絲毫不知?!?/p>
“啊……”突然一聲叫尖,外面立時亂了起來。
“怎么回事?!焙握丫鋈?,被書央一把攬在懷中,怕她尖叫,又捂住了她的嘴。
“別出聲,我已讓你家人供出你在何處,你幼弟在后院,馬匹已備好,你帶著你幼弟一路向北,有人接應你們?!睍朐诤握丫呎f完,便放開了她。
“那、那你怎么辦,你不與我一起跑嗎?”何昭君聽到外面的打殺之聲,信了書央的話。
“我?”書央用手指點了一下胭脂,涂在唇上:“我自然是要做何昭君吶?!?/p>
“這、你是想代替我,讓那肖世子以你為質!”何昭君驚道。
“沒時間你啊我呀的,快走!”書央把何昭君往窗外推了一把,立時有人接住了何昭君。
書央坐于鏡前,笑了。
本來還以為在宮中是唯一一次身著女裝呢,這回可好,這么快就打臉了。
還好書央前世做過美妝博主,畫起仿妝來,還真有七八分像呢。再把這蓋頭一蓋,往那床邊一坐,任誰又能認得出來呢?
肖世子走了進來,把手上一老婦扔到了地上:“你還咬死不說,這不是你家女公子嗎?”
肖世子走了過來,剛想摘下書央的蓋頭,書央立即出聲:“你呀,有這么鬧洞房的嗎?傅母雖是下人,卻也照顧我到大,多少你也尊重些。”
“唉呀,我的新婦啊,那便與我走吧?”說完,肖世子又想摘了蓋頭。
書央又是一躲:“干什么呀,難道你不知,若未拜見公婆,摘下蓋頭是為不吉嗎?可見你并不是真心把我放在心上?!?/p>
“好!好!”肖世子不屑的笑了笑:“新婦,那便與我走吧,只是,你那幼弟何在???”
“還說呢,剛剛等了你半天也不見你來,幼弟非要親自去接你,看新郎騎大馬,現(xiàn)下……許是在外面玩著呢。”書央盡量讓自己說話與那何昭君像一些,裝作探頭看了看。
“無妨?無妨!有你,就夠了?!毙な雷由斐鍪直?,書央扶著,二人一同走出了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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