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商和男人互相看了看,那人一吧拿過玩具貨車,左右看了看,打開火車里面,一股腥臭味傳了出來,那人手伸進去,竟然掏出了一張帶血的紙,還帶著鮮血。
那人頓時傻了眼,牌商問:“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那人急了,這…那…我怎么可能放這些。
牌商很生氣:“不是你還能是誰,供奉品都是你買的,說著,你現(xiàn)在把這些全部丟掉,重新去買,說著那人,趕緊跑了出去在外面的超市買了一堆,重新放在了古曼的面前。
此時牌商和那人彼此都沒有說話,牌商心里也沒底,不知道古曼童會不會生氣。
到了第二天,那人開著車準備出門去辦事,沒開多久,幾分鐘后,突然覺得頭重腳輕的,越來越困,眼皮直打架,表情即迷糊又痛苦就像煩了大煙癮似的,迷迷糊糊只想睡覺,又開了幾公里,終于回到了高速公路上,兩旁明亮的路,讓那個人頓時有了安全感,開了一回,那人垂著頭,慢慢剎車吧車停了下來,然后吧頭往后面一靠睡了起來。
在醒來的時候,就是半夜了,路燈刺眼的亮,那人頭疼的厲害,也不得不繼續(xù)開著,不到五分鐘發(fā)現(xiàn)慢慢的又開到了高速路上了,那人奇怪的道,怎么回事啊,怎么又開回來了。
那人心想,完了,很有可能是我那個孩子搞的鬼,我該怎么辦啊,這是生氣了?那個供奉品被弄臟了,還是生氣了,這是發(fā)了火讓我回不去,心里想著就念叨的出來,娃啊爸爸錯了,那些都不是爸爸放上去的,但是爸爸也知道錯了,以后好好對你,你要什么爸爸都滿足你行不行啊,讓爸爸早點回去吧,說著,在啟動車子出發(fā)就慢慢的看得清路了,回到家,那人,擔驚受怕的又是好一頓去古曼面前一頓誠心的道了個歉,就轉(zhuǎn)頭去睡覺了。
第二天直到中午牌商才起床,剛吃完午飯,一陣催命一樣的鈴聲響了起來,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憤怒的聲音:“你是牌商嗎?我是那人的老婆,你把他給怎么了?跟丟了魂似的,都不認識我了。
牌商此時心里發(fā)這虛,說話也沒底氣
那人的老婆說:你趕緊跟我說說怎么回事,好好說說這個事!無奈之下,我只好慢慢的跟她說起了這個古曼童的事
:“他請的古曼童沒有好好供奉,肯定是嬰靈發(fā)怒,把怨氣撒在你老公身上了,而且很多不能供血,不能喝白酒,很多禁忌你老公全部都做了。牌商回答。
那人的老婆立刻來勁了,好啊我說我老公怎么變成這個德行,感情是你賣他了一個這么邪的東西,你這個害人精,我跟你沒完!閑著沒事,你賣什么不好,非得賣這種坑人的東西,你缺大德了啊。
牌商當時就氣笑了,你這人怎么就不講理呢,得到好處的時候,有東西花有錢花著的時候怎么不說,一遇到事就開始埋怨我來了,供這些的時候我明明就說過禁忌,是你門不好好供著,出了事就來找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