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昀(明偵5)“(張二副)……是不是【麻麻】你看到了什么人,長得像【何爸爸】的,所以你在曲譜上面寫下了【你回來真好】?”
白懿歆“(Aurora)不是長得像!”
白懿歆“(Aurora)這是一次命運(yùn)安排”
“Aurora”這么說著的時候,視線是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白譜”的,大家也有注意到,再聯(lián)系剛剛“Aurora”所說的話,大家都很是驚訝,連被關(guān)注著的“白譜”自己都很吃驚。
白敬亭(明偵5)“(白譜)居然是這樣的嗎?”
“白譜”的這個反應(yīng),讓大家都露出了“吃 瓜”的樣子來。
撒貝寧(明偵5)“(撒金鋼)哦,有故事哦~”
白懿歆“(Aurora)是這樣的 ,當(dāng)我剛上船一周,你們初賽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非常非常熟悉的琴聲,而這個琴聲是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的”
何炅(明偵5)“(何船長)是我【爸爸】的琴聲嗎?”
白懿歆“(Aurora)對,是你【爸爸】的琴聲,這是刻在我的記憶之中永不會褪去的,我一聽就知道了這是我的【何適】的琴聲”
白懿歆“(Aurora)而當(dāng)我順著琴聲過去的時候,看到彈奏鋼琴的身影的那一刻,似是又回到了我與【何適】初見的場景”
白懿歆“(Aurora)同樣的一襲白衣坐在鋼琴前,同樣的琴聲”
白懿歆“(Aurora)只是當(dāng)我喊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卻說他是【白】”
#白敬亭(明偵5)“(白譜)是的,我記得這個”
#白敬亭(明偵5)“(白譜)雖然我也很高興認(rèn)識【Aurora】你,但我確實(shí)不是你所說的【何適】”
總而言之,他確實(shí)是不想要當(dāng)“替身”的,但對于“白譜”的這個回答,“Aurora”只是依舊維持著自己的溫和模樣并未過多解釋。
“何船長”左看看“白譜”,右看看他的“麻麻”,總感覺哪里不太對,但他又說不上來的樣子。
白懿歆“(Aurora)我是覺得,能夠再相遇就很好了”
這話一出,“何船長”腦海之中響起了似曾相識的一句話,驚訝道——
何炅(明偵5)“(何船長)【麻麻】,這難道就是你之前會猜測說是不同時間的人相遇的可能,以及【再次相見】的原因嗎?”
白懿歆“(Aurora)是的”
看起來“Aurora”確實(shí)是,對于“白譜”可能會是“何適何爸爸”這一猜測深信不疑了。
雖然大家還是覺得這也過于玄幻了,但也確實(shí)是經(jīng)過他們現(xiàn)有的線索的猜測的話,說不定是真的有可能的。
井柏然(明偵5)“(井邦)雖然現(xiàn)在說這個好像不太好,但是我這里還有一個線索”
井柏然(明偵5)“(井邦)不知道這個線索,能不能讓【麻麻】你將自己手上戴著的 手 套 拿下來,這是在失物招領(lǐng)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照片”
井柏然(明偵5)“(井邦)上面是【甄會彈】在吃奧利奧,然后在他的身后,有一只手出境了,而這一只手上面有一個【愛心】的標(biāo)志”
井柏然(明偵5)“(井邦)但是我們所有人的手上都沒有這樣的標(biāo)志,只有【麻麻】你還戴著手套的左手沒有 露 出來”
眾人的視線聚集在“Aurora”身上,其實(shí)到了這里,答案已經(jīng)很是明顯了,當(dāng)然是排除了有人用了什么手段將自己手上的標(biāo)志給遮擋住,不然就只有“Aurora”的左手了。
對此,“Aurora”也沒有否認(rèn)什么,畢竟這確實(shí)是她的手,她直接將自己的 手 套 摘了下來,隨后展示給大家看。
白懿歆“(Aurora)確實(shí)是我”
何炅(明偵5)“(何船長)那【麻麻】,【甄會彈】的那個酒杯里面的【深海珍珠丸】是你下的嗎?”
白懿歆“(Aurora)這個,需要你們自己去查”
行吧,知道“Aurora”不會直接說了,大家也不在這個上面多問,其實(shí)也很明顯,只要沒有再找到了另外的什么“藥”,那么就只可能有這么一種結(jié)果。
井柏然(明偵5)“(井邦)我這里還有一段錄音,是跟【張二副】……我哥有關(guān)的,之前我還覺得疑惑,但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我好像已經(jīng)猜到答案了”
這么說著的“井邦”沒有給大家開口的機(jī)會,立刻就將錄下來的錄音給播放了出來,但他雖然說得快,卻也讓眾人聽清楚了他的話語,自然也聽到了那一個“哥”的字眼。
“張二副”終于時隔十一年聽到了他的弟弟再次喚了他一聲哥哥了,他真的是非常地激動,但隨后又想到了什么,激動的心情慢慢冷靜下來。
但“張二副”面上的神情,還是一臉欣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