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完家長,還沒膩歪兩天,兩人又投身于各自的事業(yè)當(dāng)中,文牧歌天天開完大會開小會,談合作,聊發(fā)展,天天酒桌不斷,好在沒人敢灌她酒。
而沈夢瑤舞蹈課,聲樂課輪番上,還要去學(xué)校補之前欠下的課程,簡直要把自己忙成陀螺。
沈夢瑤一下課就看到門口站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飛奔過去撲掛在她的身上,仰起頭:“你怎么來了?”
文牧歌摟緊懷里的人,顛了顛,怎么又輕了不少,笑了笑說道:“好久沒接你放學(xué)了,總算忙完了,這不就第一時間來接你了嗎?”
“走吧,車在外邊?!蔽哪粮杞舆^沈夢瑤的包,一手拿包,一手摟著沈夢瑤的肩膀。
“要不我們坐地鐵吧?!鄙驂衄幫话l(fā)奇想,期望的眼神看著文牧歌。
“都行,只要你想,什么都依著你?!蔽哪粮枰膊环磳?,寵溺的笑了笑,讓司機先回去了,兩人散著步往地鐵站走。
地鐵上人有點多,超出了兩人的想象,這又是鬧市區(qū),來來往往的人讓地鐵的擁擠程度不斷升級。
地鐵上別說座位,連站著的空間都很狹小,文牧歌將沈夢瑤護在懷里,一手摟住,防止她摔倒,一只手拉住地鐵上的握把。
雖然四周很擁擠,但靠在文牧歌懷里的沈夢瑤卻覺得分外安心。
牧牧的懷抱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絕了所有的壞情緒,這周遭的吵鬧一點都影響不了她此刻的美妙心情。
兩人手拉手從地鐵站出來,漫步走在大街上,仿佛一對普普通通的小情侶。
“瑤瑤,最近累嗎?練舞強度那么大,還要上學(xué)補功課?!蔽哪粮杩粗驂衄幱行┫莸募绨颍奶鄣膯柕?。
“累啊,但想想很值得?!鄙驂衄帍牟辉谖哪粮杳媲半[藏自己的情緒。
“要不,我們一件件來,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狠,畢竟未來還很長,身體最重要。”文牧歌斟酌著語言。
她知道沈夢瑤想擁有更大的舞臺,但當(dāng)能力匹配不了野心時,只能拼命提升能力,這固然有用,但長時間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想和你肩并肩站在一起?!鄙驂衄幫蝗煌O履_步,望著文牧歌鄭重說道,她知道文牧歌是在心疼自己,可她真的很想憑自己的努力站在文牧歌身邊。
看著沈夢瑤飽含期待與深情的眼神,文牧歌只能咽下勸說的話,她從不是依附他人的菟絲花,而是扎根于腳下的土地,又執(zhí)著地向著高遠的天空進發(fā)的山峰,驕傲地挺立云霄。
“那你想學(xué)表演嗎?”文牧歌開口問道。
“嗯~我還是喜歡跳舞?!彪m然不知道文牧歌為什么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但沈夢瑤還是想了想,如實回答。
“想不想去上海戲劇學(xué)院舞蹈學(xué)院?”文牧歌想了想問道。
“嗯?想,但是我去不了啊?!鄙驂衄幯凵裰虚W過一絲希望,但又很快消失了。
“成人高考,我來輔導(dǎo)你,我們正大光明考進去。”文牧歌牽住她的手,表情認真的說道。
“那我現(xiàn)在的學(xué)校呢?”沈夢瑤不敢想象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地步。
“信我嗎?”文牧歌語氣真誠的說。
“信”沈夢瑤也從不動搖。
“退學(xué)”文牧歌的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讓沈夢瑤緩了又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