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同志們
請原諒我連續(xù)幾天的無恥行徑,
說實在的,經(jīng)此一戰(zhàn)只為簽約
最重要的是這“一戰(zhàn)”打得是稀里嘩啦厚顏無恥,
這篇文章基本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舊文了,
但因為在我的字典里日更基本不存在,而話本又要連更七點,
十分叛逆的我就想出了這么個歪點子
請大家原諒
也十分歡迎大家來打我
對于那些湊得章節(jié)我感到心安理得
對于自己臉皮的厚度,我也沒有什么異議
本人坦坦蕩蕩予然一身
就這樣了,告辭!
……
咳,原諒我再湊個千字
簽約行動延誤了一點
……
(非常舊的稿子)
……
3615年,臘月十八。
掛在破敗墻壁上的陳舊紙張被撕下,揉捏成了一團拋到了地上。
皺巴的紙團在光滑的瓷磚上轉(zhuǎn)了幾圈,又滾了幾圈,最后被人灰溜溜地撿起。
胖阿姨的水桶腰上系著個墨綠的圍裙,站在離她的不遠處外還能隱約聞到飯香,顯然是剛從廚房出來。
胖圓的臉上有些油膩,眼睛瞪著,環(huán)視了一圈瑟縮成一團又一團的小孩兒、厲聲問:“這是誰扔的!”
她的聲音粗礦,看起來很不好惹,一聲問話使他們團體抖了三抖。
可惜的是并沒有人站出來。
“誰扔的!給我站出來!”她又問,順帶威脅了幾句:“別想著等我抓住你了,才知道水泥進嘴里是什么滋味!”
她在前面說著,眼如鷹勾,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只要站出來就會被她拉進廚房燒成碳,看起來可怕的很。
在暗處,霧言勾了勾站在身旁人的小拇指。
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胖阿姨嘟嘟囔囔,感受到了身旁人的動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霧言,向他投去了個問號。
對方:?
霧言生的精巧,臉頰白嫩,稚氣未散,男孩兒還沒長開,看起來有些偏女相。他狹長的睫毛顫了顫,黝黑的眼睛盯著對方淺綠的眼睛,視線低垂,示意他向下看去。
對方會意,看著地面,眼睛向下看,身體站得依舊板直,與其他瑟瑟縮縮,七抖八抖的小屁孩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霧言站在一處角落,趁著胖阿姨不注意蹲下了身子。
短小的手臂伸進了下水道鐵屏障的縫隙里,搗鼓了會兒,像是啟動了什么開關(guān)。
霧言沖著小孩兒笑了下,接著把手伸了出來。小孩兒看著他一連串的舉動,像是明白了什么,把他往里擠了擠,霧言整個幼小的身軀都被掩蓋在陰暗里。
胖阿姨還在口水漫天地叭叭。
小孩兒聽到了一聲輕響。
他低下頭,看見了一抹淡藍色的虛影在地道口虛晃了一瞬,鐵屏障下不知是何時多出了一條恰好可以容納鐵屏障寬度的縫隙。
它順著這條縫隙嵌了下去。
然后霧言伸出手揮了揮,他隱約地聽見了那細不可聞的聲音:“Y,跟上來?!?/p>
Y聽到聲音后,警惕地望了眼正揪著一個男孩兒衣領(lǐng)不放的胖阿姨,蹲身緊跟著爬了進去。
黑洞洞的豁口慢慢地閉合,胖阿姨收拾完了人,往半跪在地上,臉上被打出淤青的男孩兒身上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手掌嫌棄地抹了抹圍裙,轉(zhuǎn)身離去。
男孩兒被踹地翻了個身,惡狠狠地盯著那抹逐漸消失在視野拐角的身影。
……
轟——!
怦——!
無數(shù)聲嘈雜的巨響仿若糾纏不休的怨靈般將整幢雙層樓活活撕裂開來。
下水道很是昏暗,但霧言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硬生生地在這條熏人的道路早先開辟出另一條不知是通向何處的道路。
Y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兩人身材都很嬌小,爬起來費不了多大力,頂多是前腳一爬,后腳一蹬,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頭。
最前面,霧言抬眼看去,在視線的盡頭有五條又長又窄的光線,他欣喜地沖Y說:“要到了,要到了。”
跟在后面的Y不語,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在這不大的空間中回蕩,像是一心只想爬出這個鬼地方。
霧言本就預料到了對方不會回答他,但還是忍不住調(diào)侃了句:“誒,怎么不說話啊,是被我的聰明才智嚇傻了嗎?”
跟在后面的Y抿了抿嘴,無奈地吐出一個字,“臟?!倍笥趾芸斓亻]上了嘴,像是再多說一個字,這不知通向何處的道路中漫布的灰塵就會飛進他的嘴里。
霧言挑了挑眉,笑吟吟地爬到盡頭,雙手扒住鐵門檻,使盡了力氣狠狠地推——
Y:“……”
像是你憋紅了臉,門就會開似的。
“聰明?”Y反調(diào)侃道。
霧言:“我……我忘記在這道鐵門上裝機關(guān)了?!闭f完,臉上憋出的紅暈又深了個色號。
也許是剛剛弄出的動靜足夠大,又也許是對掐時間點把握地恰到好處,沒多久,兩個被困在下水道憋屈的小孩兒就重新燃氣了眼里的火光。
他們聽到了,在鐵門外,那踩踏草坪發(fā)出的腳步聲。
霧言一個激靈。
這聽起來沉穩(wěn)、像是時時刻刻都能保持從容鎮(zhèn)定、不慌不忙腳步聲他再熟悉不過。
“阿昌,阿昌!”
“嗯?!睂Ψ皆阼F門外低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