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樓垚并未因此而放棄,還是掙扎了一下。
這不,程少商和蕭元漪一走,代表了程少商和樓垚的婚事就此作罷。
樓垚也因此被放了出來,不在關(guān)著他了。
而程少商從樓家走出來之后,并未直接回到程家,而是去了何家。
至于為什么去,那還要問袁善見了。
程少商從樓家出來之后,蕭元漪直接上馬車走了,并未等著程少商一起回去。
大概是氣程少商吧。
不過程少商去沒有很是在意,便準(zhǔn)備步行離開。
這沒等走出幾步,便遇到了袁善見。
袁善見‘好心’的讓她上了馬車,說帶她去一個地方。
而這個地方,便是何昭君的所在之處。
程少商并未讓何昭君看到自己,而是默默地觀察著何昭君的動作。
這一眼看去,程少商心中便已經(jīng)不是滋味了。
何家如今的局面,只剩何昭君掌事了,至于她的親人,根本無法管理其他了。
不止如此,這何昭君還有一個弟弟要照顧。
這程少商見此,心中的一根線,便也就斷了。
袁善見此刻卻是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此,你可看到了?”
程少商許久,才悶悶的說道:“你先走吧?!?/p>
袁善見聞言,有些詫異的說道:“那你怎么辦?”
程少商此刻的聲音有些苦澀,緩緩說道:“我沒事,你暫且先離開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袁善見見此,也沒在說什么,便也就離開了。
這前腳一離開,便碰到了朝程少商而去的凌不疑。
袁善見給了凌不疑一個鬼魅的笑容,然后就此遠(yuǎn)去。
凌不疑對此卻只是冷笑一聲,隨后便脫下了自己的披風(fēng),到了程少商的面前,披在了她的身上。
隨后,低沉的聲音在程少商的耳邊響起:“女公子,天涼了,要注意身體啊?!?/p>
程少商聞聲回頭看去,眼睛里彌漫著淚水,但那淚水倔強(qiáng)的卻怎么也不肯流下來。
凌不疑見此,心中一陣抽痛,隨即摸了摸程少商的頭,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你為何要如此難過呢?”
“你已經(jīng)很好了?!?/p>
這是第一次,有人夸獎她。
程少商再也繃不住了,趴在凌不疑的懷里就哭了起來。
其實現(xiàn)在的凌不疑,并不是墨沨,而是真正的凌不疑。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凌不疑強(qiáng)行將墨沨帶入夢境。
也說明了他的寓意。
真正的凌不疑無非就是想借此接近程少商。
雖說真正的凌不疑是沒有身體的掌控權(quán),但是外界發(fā)生了什么,墨沨做的,說的,看到的。
這真正的凌不疑,也是同樣能看到,聽到的。
因此,這凌不疑在一個半時辰前,凌不疑看到了程少商在樓家上了袁善見的馬車。
而袁善見的馬車,卻是朝著何家去的。
因此,這真正的凌不疑便知,程少商必定會因此難過。
便要來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時限,一個時辰。
所以,方才從袁善見看到凌不疑的那一刻起,凌不疑,便是真正的凌不疑,而不是墨沨了。
雖然墨沨可以隨時搶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但還是覺得,這身體本就是凌不疑的。
就算是為了任務(wù),也不可太過分。
畢竟,凌不疑,還是會一直存在于這個小世界的。
而不像紫麟......被人遺忘......
想起這個,墨沨不僅有些傷情,不過也只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