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則是目送墨沨離開后,心中擔心墨沨的同時,也陪著宮尚角一起抒發(fā)心情。
角宮,守住了,角紅這一戰(zhàn),勝利了。
不過宮尚角和宮遠徵也沒有就這樣閑著,而是去了其他兩宮幫忙。
畢竟,因為墨沨的出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并未消耗太多體力和內(nèi)力。
…………
宮子羽這邊,山摧發(fā)揮作用,將那些趁亂混入的新娘刺客們一一轟殺,只有司徒紅毫發(fā)無傷。
云為衫和宮子羽看見這一幕,便合力向其攻去。
可司徒紅武力值太過強大,就算是云為衫與宮子羽合力,也還是沒有勝算。
不過多久,云為衫便被司徒紅打傷,倒在地上,鮮血在紅色嫁衣的襯托下,看著沒那么凄慘了。
反觀宮子羽,則是在打斗之時中了司徒紅的蠱毒,就在司徒紅趁此機會,想要直接擊殺二人之時,寒鴉肆突然出現(xiàn)擋下了司徒紅。
這一刻,寒鴉肆也猶豫了很久,想了很久,但為了云為衫,寒鴉肆最終還是改變了自己的信仰。
可司徒紅卻不理解寒鴉肆這樣的做法,認為寒鴉肆瘋了,否則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但也不得不應戰(zhàn)寒鴉肆。
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甚至寒鴉肆是稍遜一分的。
不過最后寒鴉肆還是利用山摧射殺了司徒紅,同時,寒鴉肆也被司徒紅所殺。
云為衫看到寒鴉肆為了救自己而死,心中悲傷至極,也還是強撐著起身去扶宮子羽往后山走去,月長老所在之處走去,此時,宮子羽身上的蠱毒,唯有去找月長老,方能得知可否根除。
可月長老探脈之后,便立即運功為宮子羽壓制了蠱毒,但無法根除,除非用出云重蓮,或是把蠱毒置換到自己身上,才能徹底解毒。
金繁剛要去取出云重蓮,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墨沨給攔住了。
墨沨眼神冷淡的看向情況有些不妙的宮子羽,輕聲道:“用不著那么麻煩,我可以解了他的蠱毒?!?/p>
此言一出,月宮內(nèi)的所有人都有些震驚的看向墨沨,唯有宮子羽,聲音平淡卻比往日多了幾分成熟感,問道:“你可是認可我了?”
這一句話,是詢問,但也十分嚴肅。
墨沨上前幾步,單膝半跪在宮子羽面前,平和的說道:“撇開我的職責不談,我并未完全認可你,不過已經(jīng)認可一半了?!?/p>
“執(zhí)刃,可有瓷碗?或能用來飲用之物也可。”
話音落下之后,不等宮子羽出聲,金繁便已經(jīng)將放置在一旁的瓷碗拿到墨沨面前了。
墨沨也不再多言,抬起手腕,眼神逐漸變冷,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掌心被他毫不猶豫的劃破,鮮血滴落在金繁還在端著的瓷碗中。
金繁雖不理解,卻也沒有質(zhì)問,穩(wěn)穩(wěn)的端著瓷碗,接住了從墨沨掌心低落下來的所有血液。
對于他們宮門之人來說,墨沨做出什么事來、有什么樣的能力都不稀奇,本身,墨沨就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亦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很快,血液接至半碗,墨沨將手拿開,也不顧掌心的傷口,聲音有些冷,說:“執(zhí)刃若想接觸蠱毒,便將這半碗鮮血,喝下去?!?/p>
“屆時,我會運功助執(zhí)刃徹底接觸蠱毒。”
宮子羽聽后,沒有絲毫懷疑的直接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