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泠抬頭看著明月繁星,少許云朵。
“青墨,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跟凌軒錦那么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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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泠抬頭看著明月繁星,少許云朵。
“青墨,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跟凌軒錦那么說。”
“至少,還有他的人可以在江湖中找?!?/p>
青墨看著仰頭望月的卿泠。
“小姐,若有緣再見,不用費心尋找,也能相見的?!?/p>
“若死后才有緣呢?”
卿泠眼中淡淡的傷懷。
青墨看的一愣。
“不會的,小姐。若真如此,很可能是無緣?!?/p>
“無緣嗎?”
卿泠低眸輕語。
“若小姐還不是不愿放棄一尋,那青墨去跟魅影說,讓她和夫人說說。”
“不,我答應過娘親,就找三日,找不到就算了?!?/p>
青墨抿了抿唇,猶豫片刻。
“小姐,如若不然,你再跟王爺說說?”
“凌軒錦?他應該不會同意再找了?!?/p>
“青墨看王爺對小姐,似乎有意。小姐只要開口了,王爺會幫的?!?/p>
有意,不過是有意血玉罷了。
卿泠并沒有說出口,青墨自是也不知道。卿泠的顧慮。
“天色不早了,睡吧?!?/p>
卿泠起身朝房間走去,青墨跟在卿泠身后。
青墨給卿泠將發(fā)飾一一取下,發(fā)髻放下,衣裙褪下。才出了房間。
卿泠躺在床上,輕閉著眼。卻并沒有睡著。
卿泠回想著面具的細節(jié)。
原來,卿泠并不是因為那人的神情不一樣就斷定的,而是面具也不同。
卿泠所畫的,將面具兩側的紫金流蘇給省了。
卿泠輾轉反側,丑時三刻才睡去。
卿泠終究還是沒有去找凌軒錦再查面具一事。
卿泠多日沒出府,林煙和卿炫也沒有勸卿泠去散心。而是林煙經常到瑞香苑陪卿泠說話。
直到,八月三十這天。
這天一早,卿泠便自然睡醒了。
青墨給卿泠梳妝時,察覺有人進了房間。
青墨輕放下篦子,勾出袖中短匕。走到屏風邊。
卿泠自己拿起篦子梳發(fā),不管青墨的任何動作。
青墨知人到屏風了,手握短匕朝來人的喉嚨而出。
來人看著突然出現(xiàn)眼前的短匕,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青墨在看清人后,趕緊收了手。
“秦涵小姐?!”
秦涵聽到青墨說話,才回過神,卻是一聲哭,代替了話。
青墨慌忙拿出手帕給秦涵擦眼淚。
卿泠放下篦子,披散著頭發(fā),如瀑布般順滑。
卿泠走到屏風外,看著青墨哄著秦涵。捂嘴,淺淺一笑。
“小姐怎么了?”
芯兒聽到哭聲,走進房間。
“沒事,青墨嚇著秦涵了?!?/p>
卿泠看了芯兒一眼。柔聲解釋。
芯兒屈膝行禮。卿泠點了點頭。
青墨也終于哄好了秦涵,并許諾若出府給她買糖葫蘆賠罪。
“你們怎么來了?”
卿泠伸手朝秦涵招了招手。
秦涵輕輕抽泣走到卿泠身邊坐下。
“娘帶秦涵來的,說是恭賀姐姐當上郡主。”
卿泠聞言,眼底一暗。
“你們怎么知道的?”
“全長安城都知道,娘在蘇州得到消息后,便動身來了?!?/p>
“只是路上秦涵生病了,晚了些時日。所幸趕得上姐姐的冊封禮。”
卿泠伸手揉了揉秦涵的額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