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錦走后,卿泠也哭了許久。卿炫就這么抱著卿泠,一直默默安撫著。
“爹爹,是女兒不懂事,都怪女兒意氣用事?!?/p>
卿泠說著前世后悔莫及,未能說出的話。
卿炫柔聲安慰。
“丫頭一直都是懂事的孩子,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唐突。爹爹沒能和你商量便答應(yīng)了下來?!?/p>
卿泠沒再說什么,靠在卿炫懷中,顫抖著肩膀。
“王爺,燁王爺和下人是空著手出來的。”
一個暗衛(wèi),單膝跪在地上,抱拳朝凌軒羽稟告。
凌軒羽聞言,手中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滾!”
凌軒羽一聲怒吼,暗衛(wèi)禮都沒行,趕忙抽身離去。
“好你個卿泠,就這么輕易讓凌軒錦得到了。本王哪里比他差!”
凌軒羽自己一人,在空蕩的房間里怒吼。院子中的下人,一個個躲避不及。
“既然這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凌軒羽仿佛都已經(jīng)看到了卿泠懊悔現(xiàn)在的選擇,跪地求自己收留的模樣了。
“來人,給本王去陳府,將奇鳶給本王叫過來。”
“是。”
凌軒羽看都沒看答話的人。
一炷香后,侍衛(wèi)帶著奇鳶進了凌軒羽的房間。
“王爺,不知王爺找奇鳶,為何事?”
凌軒羽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奇鳶,朝奇鳶勾了勾手指。
奇鳶也沒有起來,跪著到凌軒羽面前。
凌軒羽坐在椅子上,微彎了下腰。附在奇鳶耳邊說話。
奇鳶瞳孔一震,有些畏畏縮縮。
“王爺,這個事情,奇鳶,奇鳶恐怕,辦不到啊。”
“上次,是她僥幸,這次,你找道上的人,絕對可以辦?!?/p>
凌軒羽看奇鳶還是有些猶豫,便放出了獎賞。
“吏部侍郎,也該娶妻生子了。你說,是吧?”
不得不說,凌軒羽確實很洞察手下人的心思。
奇鳶聽到這話,直接雙眼放光。
“奇鳶,愿意一試?!?/p>
凌軒羽邪笑著點了頭。
奇鳶起身,出了房間,出了王府。
“王爺找你什么事?”
奇鳶一回來,陳思遠就迫不及待上前問。
奇鳶倒也一字不落的說給了陳思遠聽。
“你答應(yīng)了?!你要知道,現(xiàn)在卿泠可是郡主,不是那個依仗卿炫權(quán)勢的卿府小姐了?!?/p>
“為何不答應(yīng),我自有辦法讓她出來?!?/p>
陳思遠看奇鳶執(zhí)意,甩袖離去。
凌軒錦回到王府就被一道口諭叫進了宮。
“父皇,母后,禮,兒臣是送去了,但不知道丫頭會不會收下?”
凌軒錦一坐下,便開門見山,將凌楓麒和蕭苒想知道的結(jié)果,說給了他們聽。
“放心,丫頭應(yīng)該不會拒絕的。”
蕭苒此話,既寬慰凌楓麒,也是在寬慰自己。
“丫頭不會不同意的,畢竟,百日宴上,抓鬮,可是死死抓著錦兒的扇子不撒手的?!?/p>
“那可未必,父皇,兒臣這么多年,并沒有和丫頭有深交?!?/p>
凌軒錦這么一句話,讓寢殿內(nèi),瞬間死寂。
凌楓麒和蕭苒,也突然發(fā)現(xiàn),確如凌軒錦所說,十五年了,今年才接觸,一結(jié)識,便賜下了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