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錦說完,卿炫看著凌軒錦的眼眸,許久。
“是我誤會(huì)你了?”
凌軒錦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丫頭已經(jīng)承認(rèn),她確如女子所說,見你與那女子,在床上……行…夫妻之實(shí)?!?/p>
“本王已經(jīng)讓墨濡跟青墨說清楚,由青墨轉(zhuǎn)告丫頭。已經(jīng)跟丫頭解釋過了。那一夜,本王并不在駐扎地?!?/p>
卿炫想到剛剛卿泠嘔吐的反應(yīng),看著凌軒錦,搖了搖頭。
“好像丫頭并不相信?!?/p>
凌軒錦聞言,一愣。
“是的,泠兒并不信?!?/p>
凌軒錦看著林煙,宛如被抽了魂魄一般。
“這,可如何是好?”
“丫頭如今在郡主府住著,我們過去,倒也簡(jiǎn)單,只是解不解釋的清楚,就不知道了?!?/p>
卿炫這話,明顯就是告訴凌軒錦,現(xiàn)在卿泠獨(dú)自有府邸,讓凌軒錦自己去找卿泠解釋清楚。
凌軒錦看著手邊的折子。
“兄長(zhǎng),這奏折……”
“臣不再上奏?!?/p>
“好,有兄長(zhǎng)這句話,就夠了?!?/p>
凌軒錦說完便起身走了,朝著郡主府而去。
凌軒錦站在郡主府門前,看著緊閉的府門,走上前,親自敲門。
“何人?”
一個(gè)丫鬟在院子里,聽到敲門聲,高聲問道。
凌軒錦又敲了敲。
丫鬟走到門后。手死死握著掃把。
“誰呀?不知道這是郡主府,亂敲門,小心郡主要你的腦袋?!?/p>
凌軒錦聞言,笑了一下。
“本王是攝政王,找你們郡主有事,把門開開?!?/p>
丫鬟將掃把放下。卻并沒有開門。
“我們郡主說了,今日她身體乏的很,不見客。王爺,請(qǐng)回吧。”
凌軒錦知道,卿泠是故意避而不見的??戳丝磯Α_€是打消了翻墻的打算。
“那你告訴你家郡主,本王明日再來。”
“恭送王爺。”
凌軒錦聽到恭送聲,不由自嘲一笑。門都沒能進(jìn)去呢,倒是有恭送之禮。
凌軒錦吃了閉門羹,回了王府。
“王爺,人在地牢,您可要去看看?”
墨濡走到凌軒錦身前,躬身行禮說道。
凌軒錦抬了抬手,墨濡站直身子,跟在凌軒錦身后。一步一步朝地牢走去。
墨濡察覺到凌軒錦漸漸上升的怒氣,卻不知那怒氣從何而來。
到了地牢,凌軒錦二話沒說,取下墻上掛著的鞭子,看到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女子。
一鞭子揮去,女子臉上瞬間被鞭子留下一道疤。
女子嘴里堵著布,痛的唔唔叫,卻喊不出聲音。
凌軒錦腥紅著雙眼,一鞭接著一鞭。無情的朝著女子身上各處抽去。
沒一會(huì)兒,女子身上就無一處好地了。凌軒錦也停了手。
凌軒錦上前,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
“本王從未對(duì)一個(gè)女子動(dòng)過手!你是第一個(gè)!”
墨濡聞言,趕忙上前抓住凌軒錦的手腕。
“王爺,您還要留她跟卿大人解釋呢。王爺!”
凌軒錦看了墨濡一眼。
“解釋?!解釋的清楚,本王也不會(huì)在郡主府吃閉門羹了!”
凌軒錦的話,讓墨濡愣神。
“郡主那里,青墨難道沒有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