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濡朝柳江芊淺淺行了一禮。
“柳姑娘,王爺說了,見到太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該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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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濡朝柳江芊淺淺行了一禮。
“柳姑娘,王爺說了,見到太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兩個宮女聽到墨濡對柳江芊的稱呼,叫住要走的墨濡。
“你是不是忘記了,柳姑娘是側王妃,怎么你如此沒有禮數(shù)。”
墨濡瞟了一眼說話的宮女。
“王爺交待,屬下聽命于王爺,你的意思是,王爺對柳姑娘,要有禮數(shù)?那么,請問,柳姑娘是有官位在身,還是有戰(zhàn)功在身?”
宮女被墨濡問的愣在原地。
墨濡轉身離去。禮都沒有一個。
宮女面面相覷,看著柳江芊。
凌軒錦回到主院,換上衣服,在府門口,騎上馬,等著。
沒一會兒,墨濡來了。
“王爺,要墨濡同去嗎?”
“你就不必同去了,去丫頭那里看看,丫頭是否要進宮?”
“是?!?/p>
墨濡剛飛身離去,兩個宮女一左一右陪著柳江芊出了府門,進了轎子。
本該坐馬車,二人共乘一輛的,凌軒錦卻刻意安排成了轎子和馬。
到了宮門口,墨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王爺,郡主身體抱恙,沒有來宮中?!?/p>
凌軒錦聽到墨濡說卿泠身體有恙,準備駕馬離去。
回身看見轎子,連馬都沒下,直接騎馬停在太后寢宮前。馬沒停,轎子自然也不能停。
凌軒錦飛身下馬,絲毫不管柳江芊,徑直沖進了寢宮。
柳江芊眼底閃過一絲恨意。柳江芊被宮女攙扶著進了寢宮。
柳江芊剛進寢宮就聽到凌軒錦慌亂的聲音。
“父皇,母后,可知丫頭身體抱恙?”
凌楓麒和蕭苒對視一眼,蕭苒淺淺點頭。
“錦兒莫慌,太醫(yī)回報。丫頭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沒有休息好?!?/p>
凌軒錦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沒有大礙就好?!?/p>
柳江芊站在原地,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凌軒錦關懷著急那還沒有進門的卿泠。卻將自己這個已經(jīng)入府的側王妃丟在一邊。心中恨意油然而生。
柳江芊面上依舊溫和,看著凌軒錦坐下,便走到凌軒錦身側。
“王爺,和妾身一同敬茶后,再坐下吧。”
柳江芊溫柔乖順的樣子。讓人無法抗拒,可惜,凌軒錦并不吃柳江芊這一套。
與其說凌軒錦不吃這一套,不如說凌軒錦是不吃除了卿泠以外的任何一套。
凌軒錦坐在椅子上,勾了勾手指。一個宮女端著茶壺,茶杯。站在了柳江芊身前。
“上面那位,你不是不認識,那是皇祖母?;首婺干砼缘氖歉富?,父皇邊上的是母后。敬茶,還要本王教你嗎?”
凌軒錦話音突然一冷。柳江芊只得接過宮女手中的茶盤,走上前。
柳江芊溫婉大方的倒了杯茶,跪在太后身前,雙手奉上了茶杯。
“妾身,給皇祖母敬茶,皇祖母請用茶?!?/p>
太后已經(jīng)得到了那沾血的錦帕,滿心歡喜,放了個紅封在茶盤上,接過柳江芊的茶,喝了一口。
“好孫媳,辛苦了。”
太后輕輕拍了拍柳江芊的手背。
柳江芊沒有說話,嬌羞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