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有真心實意的在一起過,為什么要因為一段來的莫名其妙的記憶這么排擠他?掌握身體的是我那為什么我會有這么多不屬于我想法……
任初見把僵在空中好一會兒了的手放下,一步一頓來到窗邊,把分布在窗兩側互不干擾的窗簾拉上。
不知在何時醒來的何畫扇一如往常向任初見打招呼:“阿初,早啊!”
任初見雙手環(huán)抱在胸口:“你還有事要忙吧,辦完你的出院手續(xù)忙你的去吧!”
“我可以理解為阿初是在吃醋嗎?”何畫扇從病床上爬起來臉帶笑意看著任初見。
任初見無話可說,或者說說什么都會被何畫扇歪曲為愛他的證據(jù)。
何畫扇得寸進尺:“阿初不說話,那我可當真了,阿初和我一起去辦出院手續(xù)吧。”
為什么要辦出院手續(xù)呢?我住這何畫扇回去住不上挺好的嗎?
何畫扇像是能聽到任初見的心聲一樣在任初見開口前就堵了任初見的話:“阿初,不會想住在這吧,那別的病人怎么辦呢?萬一遇上病房被住完的情況而無法……”
經(jīng)何畫扇提醒任初見才想起這個三甲醫(yī)院每天都會病房供不應求,上班時間還因為這個情況屢次提前,以至于這個點就有醫(yī)生值班:
“行,一起去辦?!?/p>
……
醫(yī)生辦公室內(nèi)負責何畫扇的醫(yī)生看任初見來了:“任女士,我就是比較好奇,在這七月底晚上溫度也不低于25度的情況下何先生是怎么凍傷的?”
“???”
那娘嘞鬼知道他是怎么在七月底凍傷的,不就洗個澡沒很快穿衣服嗎?發(fā)個高燒就已經(jīng)夠了吧,還凍傷,就離譜。
“不知道你問他自己,我字也簽了,病例也看了,剩下的沒我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痹卺t(yī)生點頭后,任初見帶著滿滿的吐槽欲,頭也不回的離開醫(yī)生辦公室。
任初見沒有離開醫(yī)院,在樓下買了兩份湯粉后直接去只若生的病房。
她看只若生的病房燈還亮著就下意識的以為只若生一定已經(jīng)醒了:“若生開個門,吃飯了?!?/p>
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只若生除了頭發(fā)亂了些眼中氤氳著薄霧,一切如常:“姐姐說好了今天一起吃的?!?/p>
只若生拉著任初見的手進了病房:“姐姐坐著?!蹦鞘且粋€醫(yī)院很常見的皮椅。
任初見也不猶豫直接坐下,拿出一份湯粉剛要嗦:“若生吃辣嗎?”
只若生搖搖頭:“本來是很喜歡吃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了?!?/p>
“為什么呢?”任初見問。
“哈哈,這個暫時不告訴姐姐?!敝蝗羯心c神經(jīng)質(zhì)?! 啊?,等你想告訴我了再說,吃粉吧?!?/p>
就是這種完全沒有憐憫、悲哀、瞧不上、輕視的像是會發(fā)光一樣的眼睛,看到的第一眼就深深地吸引了只若生,該說是薄情,還是無法找到重點呢?
“你有點大病,再不吃就涼了!”任初見的兩份記憶都不允許有糧食浪費,昨天何畫扇做的那八道菜任初見都打算弄個家庭菜園拿去當化肥了。
“阿抱歉,姐姐,剛剛有點走神?!敝蝗羯催t遲未得到任初見的回話,任初見又嗦粉都嗦的嘎嘎香的樣子,便也開始了嗦粉行動。
只若生像是幾乎不吃面食的樣子,吃的完全沒有吃到精髓,還慢,任初見都嗦完了,只若生還才開始吃第三口。
“若生啊,我們這樣吃粉沒有精髓,要這樣?!比纬跻姷拿嬉呀?jīng)嗦完了,只能來個無實物表演,粉嫩的唇上還有一些沒舔干凈的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