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錢的話…應(yīng)該就可以了。
但是,我這樣的人,恐怕是找不到工作……
錢…
藥一點(diǎn)點(diǎn)的減少,懷疑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積累,等待它崩裂的那一天。
“長離,安眠藥你放在哪里了?”
終于,琴酒發(fā)問了,孟長離嘴角一抽,翻找著抽屜。
第一層…第二層…還有最后一層了。
藥盒就在那里面放著,手顫顫巍巍地放到了抽屜的把手上,不敢拉開。
忽然,背后一熱,似乎有什么□了上來,耳邊也傳來一陣喘息聲。
“長離,你是在害怕嗎?”
琴酒低沉的聲音傳來,孟長離的心臟仿佛在敲著鑼打著鼓,不止讓他聽到了,也讓琴酒聽到了。
他的手搭上了孟長離的手,輕輕的握住,打開了抽屜。
孟長離一驚,立馬抓住了他的手,將抽屜關(guān)上。
琴酒站了起來,俯視著他,仿佛在審視著一個惡魔。
隨后,他蹲了下去,將孟長離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力道很大,可能下一秒便會被折斷。
他打開了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空盒子,琴酒拿了出來,輕聲道:“哪去了?”
眼神尖銳地好像能把孟長離的皮膚剖開,直擊其中的靈魂。
孟長離不敢寫他對視,琴酒放開了他的雙手,他便朝著門口爬去。
這個眼神,感覺不妙啊。
琴酒一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猛地一用力,將孟長離拖了回來,隨即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
“我艸,不就吃你點(diǎn)兒藥嗎?能死嗎?”
“不能,但是,長離,這些…不是你吃的吧?!鼻倬频?。
孟長離眉頭一皺,頭上也開始冒冷汗,這些變化全都印在了琴酒的眼中。
看來是猜對了。
“長離,那個人是誰呀?”
琴酒用手指抬了抬他的下巴,道。
孟長離笑了笑,道:“沒有!”
“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給那個人喂/藥了吧?!?/p>
琴酒自借安眠藥的那天起,就開始調(diào)查這件事,三顆安眠藥已經(jīng)可以致人暈迷,所以不可能是孟長離吃的,更何況后來還增加到了五顆。
那么,二十余片安眠/藥到底去哪了呢?
不是孟長離吃的,也不是他自己吃的,那么就會出現(xiàn)一個陌生的第三者,只有這個可能。
為了得出這個答案,琴酒他甚至去翻了遍家中的垃圾。
起初,他本是害怕孟長離會做出什么傻事,誰知,家中竟無緣無故的多了個人。
于是,他的心中立馬被怒氣與好奇占領(lǐng)了,琴酒之所以沒有自己去找,是因?yàn)樗肼犆祥L離親口說出真相。
一定會很有趣的。
“長離,告訴我吧!”琴酒張開了雙□,將孟長離往自己懷中□了拉。
“沒有,什么都沒有!”
孟長離大吼道。
“是嗎?”
琴酒反問道,隨后將自己的□貼到了孟長離的脖頸上,一陣游/移,孟長離也因?yàn)檫@瘙癢,臉頰處染上幾分紅暈。
“長離…你如果不想讓我知道他,你放心,我會把他殺了,并以最快的時間忘了他,長離…我只想聽你對我坦白?!?/p>
坦白?我們之間要什么坦白?我又沒有干錯什么。
孟長離想要掙脫開來,但是琴酒卻將他抱得更緊了。
“Gin,艸你大爺?shù)模 ?/p>
孟長離罵了句,往后一仰,坐到了琴酒的腿間,碰到了那早已□起來的那玩意兒。
“呼…長離,你…”
孟長離向后看去,看到了琴酒那雙充滿了情///欲的綠眸,嘴唇微微張了張,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微風(fēng)拂過,將孟長離的黑發(fā)吹起幾縷,讓琴酒的心又為他傾了幾分。
遠(yuǎn)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二人皆朝那里望去。
雪從其中滾了出來,臉色蒼白,眼眸還未睜開,像個新生的孩子。
“老鼠出來了,長離…還嘴硬嗎?”
聲音低沉且曖昧,讓孟長離的耳朵又紅了幾分。
“想讓我干掉他嗎?”
“Gin,那個可是我親弟弟,你敢嗎?”
琴酒笑了笑道:“你不是也把他搞暈了嗎?”
“呵,Gin,他不能死?!?/p>
孟長離往后一倚,又碰到了那個東西,琴酒瞇了瞇眼睛,孟長離道:“Gin,世間極樂,人神皆想得,你想嗎?”
如果只是賣/□便可完成任務(wù),那么,這個任務(wù)就很簡單了。
再說了,若是能與如此男人共度一///夜,倒也是不虧。
“為了那個男人?長離,我開始好奇了,你與那男人真的只是兄弟?”
“Gin,為什么要管那么多,只要有快//感就足夠了!”
也不知道是禁/□了多少年,孟長離倒是頭一次被一個小他三四歲的男孩給撩撥起來了。
孟長離抱上了琴酒的脖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