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絕對不行!如若真的這樣,之前打壓他做出的舉動就會前功盡棄,太子的地位也會受到威脅。
思慮再三,皇帝采用了丁竹的提議:
皇帝那就功過相抵吧,丁王,今后你行事定要小心,不可再莽撞,記住了么?
丁竹是,兒臣多謝父皇。
這件事算是徹底告一段落,丁程鑫沒撈到好處,卻也沒受罰,這也算是不錯的結(jié)局。
下朝后,賀峻霖厚著臉皮,去了丁王府蹭飯。
賀峻霖凝歌,上次的火鍋味道著實不錯,能不能再做一次,讓我解解饞?
柳凝歌賀將軍來的太遲了,小廚房里菜已備好,不如你今日先將就一下?
賀峻霖也好。
來吃飯不過是想要見到柳凝歌的借口,吃什么菜都無所謂。
精致的飯菜很快被送上了桌,賀峻霖夾了幾筷子菜,開口道:
賀峻霖這次著實兇險,差點就翻不了身了。
丁程鑫嗯,多虧了凝歌出謀劃策,才能化險為夷。
賀峻霖連連點頭,
賀峻霖可不是么,我與丁王打了這么多年的仗,竟然沒想到這種辦法。凝歌,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被兩位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這樣夸贊,柳凝歌頗有些不好意思,
柳凝歌我不過是紙上談兵,真論起打仗,還是得靠著王爺與賀將軍。
賀峻霖那可不見得,你要是男兒身,說不定會成為鎮(zhèn)守一方的兵馬大元帥。
柳凝歌還是免了吧,我可不想去邊境吃沙子。
三人說笑了幾句,很快便正了神色。
賀峻霖:
賀峻霖雖然這件事過去了,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丁王府中的奸細一定要盡早抓到。
丁程鑫頷首,
丁程鑫本王會一個個仔細盤查。
賀峻霖唉,剿滅了十萬敵軍,這也算是個不小的戰(zhàn)功了,本來皇上是要重賞的,卻因為丁竹一句話給攪黃了,這人真是陰險狡詐!
賀峻霖暗罵了一句。
丁程鑫無妨,本王本就不在意那些,丁竹苦心謀劃,最后卻竹籃打水一場空,此刻應(yīng)該恨不得殺人泄憤。
賀峻霖誰說不是呢,罷了罷了,不提這些晦氣事,喝酒!
逃過一劫,三人難得能夠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暢飲,酒過三巡后,賀峻霖明顯有些醉了,樂呵呵笑著,貼到了柳凝歌身旁。
賀峻霖凝歌啊,我在邊境見到了許多西域女子,個個腰細腿長,跟妖精似的。
柳凝歌那賀將軍怎么沒挑個帶回來當將軍夫人?
賀峻霖連連擺手,
賀峻霖那怎么行,西域女子再美,也抵不過凝歌,我這將軍夫人的位置,可是要留給你的。
‘咔擦——’
丁程鑫手里的琉璃玉盞被捏成了碎片,殺人的目光黏在賀大將軍身上,似乎正在思考著從哪下手比較合適。
柳凝歌輕咳一聲,
柳凝歌賀將軍喝醉了。
賀峻霖沒醉,我清醒的很。
賀峻霖大著舌頭,打了個酒嗝,
賀峻霖對了凝歌,我給你講個笑話,是關(guān)于丁王殿下的。
柳凝歌哦?
丁程鑫的笑話,這她倒是挺感興趣。
賀峻霖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相傳丁王當時年少,打了勝仗,被其他幾位將軍攛掇著逛了卿月樓。
柳凝歌卿月樓是什么?
賀峻霖那是西域的煙花柳巷之地,里面的女子個個別有一番風情。
賀峻霖說的正興起,丁程鑫涼颼颼的聲音響了起來,
丁程鑫看來賀將軍的舌頭不想要了。
賀峻霖凝歌,是你讓我講的,你可不能讓丁王割了我的舌頭
”賀峻霖躲到了柳凝歌身后。
柳凝歌賀將軍放心,有我在,你的舌頭會安然無恙,繼續(xù)說吧,我對王爺?shù)倪^往舊事很感興趣。
有柳凝歌袒護,賀峻霖說的更加眉飛色舞,
賀峻霖王爺去了卿月樓,被花魁姑娘一眼相中,那女子真真是個尤物,據(jù)說眼睛比大漠里的星辰還要璀璨明亮。
柳凝歌然后呢?
賀峻霖花魁親自給王爺奉上了一杯酒,那酒是西域獨有的葡萄佳釀,中原有句詩詞,叫做葡萄美酒夜光杯,王爺接過酒盞,喝了個干干凈凈。
柳凝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丁程鑫,對方面無表情,仿佛賀峻霖口中的主角并不是他。
賀峻霖那酒喝著香甜,但后勁很足,丁王一時三刻就醉的頭暈目眩,花魁見此良機,將其帶去了房中,打算行云雨之事。
柳凝歌嘖,還真是香艷的很。
沒想到冷若冰霜的丁王,還有這樣一段風流韻事。
丁程鑫知曉再任由賀峻霖說下去,后院里就該著火了,
丁程鑫賀將軍,你最好挑揀重要的說,否則本王便將你的頭擰下來,送去卿月樓。
賀峻霖哼,凝歌,你可知丁王美人在懷,做了一件怎樣的惡事?
柳凝歌嗯?
賀峻霖那花魁擅音律,偏偏不懂琴,丁王殿下以教導為名,硬是板著臉,教了花魁一夜,第二天那可憐的女子十根手指上全是血泡,哭的眼睛都腫了。
柳凝歌沒忍住,笑了一聲,丁程鑫被揭了短,臉色堪比墨汁。
賀峻霖后來這件事就成了卿月樓里的一段傳奇。花魁自那夜后再也不接待中原人,大概是被王爺嚇到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賀將軍說的紅光滿面,丁程鑫再也聽不下去了,喚來暗衛(wèi),直接將這個礙眼的男人丟出了王府。
賀峻霖一走,內(nèi)室只剩下了彼此兩人。
柳凝歌又品了一口美酒,感嘆道:
柳凝歌之前王爺在郡主府里與人比琴,我還以為是為了討我歡心,原來是有這份獨特的愛好。
丁程鑫凝歌錯了。
柳凝歌嗯?
丁程鑫那日,我確實是為了討你歡心。
丁程鑫伸手將她扯入懷中
丁程鑫聽賀峻霖說了這么久,難道你就不吃醋?
柳凝歌前塵往事,有什么可吃醋的,那時候我們不是還沒認識么?
丁程鑫對這個回答非常不滿,卻又無法反駁,
丁程鑫沒心肝的小狐貍。
柳凝歌誰說的,你不就是我的心肝兒么?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此刻月色正好,抱在一起耳鬢廝磨一番,身體都燥熱了起來。
丁程鑫寬大的手掌按住了柳凝歌腦后,低頭吻了下去。
不同于從前溫存的纏綿細吻,這一次,像是狂風驟雨一般,充滿了掠奪與霸占的意味。
柳凝歌很享受的仰起了頭,手臂纏住男人脖頸,舌尖交融,酒香味讓人恨不得醉死其中。
丁程鑫凝歌,我們?nèi)ラ缴?,可好?/p>
丁程鑫磁性沙啞的嗓音,在此刻就是最好的催化劑,柳凝歌勾唇一笑,將臉埋進了他的懷中,
柳凝歌我也很想跟王爺去榻上纏綿一番,只可惜……
丁程鑫嗯?
柳凝歌我來了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