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能龍?zhí)?/a>哎,那可是從京都里來的貴人,你讓他們干這種臟活,不怕招惹麻煩么?
一位村民說道。
萬能龍?zhí)?/a>怕什么,人家既然下了地,就證明不是來裝模作樣的。
萬能龍?zhí)?/a>說的也是。
年輕姑娘遠(yuǎn)遠(yuǎn)看著兩位豐神俊朗的男子,羞紅了臉,
萬能龍?zhí)?/a>也不知這兩位公子有沒有娶妻,若是能嫁給其中一個,我做夢都得笑醒。
萬能龍?zhí)?/a>得了吧。
另一位村民毫不留情的拆臺,
萬能龍?zhí)?/a>看到坐在田埂樹下的女子了么?
年輕姑娘投去目光,萌動的春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女子一襲素衣靜坐,滿頭青絲用一根木簪挽起,可僅是如此,卻已美得不可方物。
她自認(rèn)為是村子里最美貌的姑娘,可與這女子一比較,簡直是云泥之別。
萬能龍?zhí)?/a>你們說她是哪位公子的夫人?
萬能龍?zhí)?/a>還用猜么,肯定是那位冷冰冰的公子。
姑娘不解,
萬能龍?zhí)?/a>為何?
萬能龍?zhí)?/a>不知道,但就是覺得他們很般配。
村民們議論的眉飛色舞,那邊的賀峻霖卻與丁程鑫較上了勁,插秧的動作越來越快,沒一會兒,秧苗就所剩無幾。
前者得意挑眉:
賀峻霖怎么樣,服不服氣?
丁程鑫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欲望,低頭重復(fù)著手里的動作。
丁程鑫哼,不如我就是不如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的。
丁程鑫賀將軍這么喜歡種田,不如本王向父皇呈遞奏折,將你改封為后勤將軍如何?
賀峻霖磨了磨后槽牙。
后勤將軍無法領(lǐng)軍打仗,職責(zé)就是劃一塊地種各種蔬菜,確保將士們能吃飽。
黑心肝的東西,居然拿這個來威脅他!
賀峻霖丁王,勸你別高興太早,明兒很快就會隨師父回京,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
丁程鑫眉間輕擰,下意識看了樹下坐著的柳凝歌一眼:
丁程鑫本王心中唯有凝歌。
賀峻霖那又怎樣?不管當(dāng)年那句承諾是否是玩笑之言,至少靈兒當(dāng)了真,她的性子你應(yīng)該很清楚。
丁程鑫本王會妥善解決。
賀峻霖但愿如此。
賀峻霖用力甩了一下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泥點全都落在了丁程鑫的衣衫上。他滿臉幸災(zāi)樂禍,
賀峻霖實在對不住,忘了手上還沾著泥。
丁程鑫不咸不淡睨向一臉討打的男人,掌心微動,一股內(nèi)力拍向了對方腳下的泥水。
污水四濺,賀峻霖條件反射性的往另一側(cè)躲,腳下卻不慎打滑,四仰八叉的摔了下去。
“砰!”
賀將軍摔倒的姿勢過于滑稽,慌亂掙扎的動作如同一只泥鰍,惹得四周笑聲不斷。
樹下歇息的柳凝歌看清了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這兩個家伙,不愧是同一個師父教導(dǎo)出來的,某些方面還真是相似。
賀峻霖渾身濕透,不宜繼續(xù)干活,灰頭土臉的被村民帶回去沐浴更衣。
丁程鑫步伐穩(wěn)健的走回柳凝歌身旁,彎身坐在了地上,
丁程鑫在這坐著冷不冷?
柳凝歌不冷,今日很暖和。
丁程鑫還是得注意點,這里風(fēng)大。
柳凝歌淺笑,抬手替他擦去了臉上沾染的泥點,
柳凝歌你與賀將軍置什么氣?
丁程鑫我本不想理睬,可他三番兩次挑釁,實在忍無可忍。
柳凝歌其實賀將軍也挺可憐的。
柳凝歌仰頭看向無邊無際的天空,眼底浮現(xiàn)出了一層哀涼,
柳凝歌池耶律反了,皇帝的眼中刺只剩下了他一人。
賀峻霖和池耶律不同,他背負(fù)著整個家族的榮譽,寧死不愿當(dāng)叛賊。
這樣的忠誠,既愚蠢又讓人無可奈何。
丁程鑫別多想,有我們在,不會讓他落得那般境地。
柳凝歌嗯。
眼看快到晌午,田地里勞作的村民都餓的前胸貼后背,劉嬸與另一位婦人提著個木桶走到了田埂上。
劉嬸都別忙活了,快過來吃飯吧!
萬能龍?zhí)?/a>好嘞,早就惦記劉嬸做的疙瘩湯了。
村民們放下手里的活,笑意盎然的爬上了岸。
劉嬸給每個人分了一大碗湯,還不忘招呼樹下的兩人。
劉嬸公子,夫人,你們也趕緊過來吧,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丁程鑫扶著柳凝歌起身走了過去,木桶里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陌酌娓泶駵勚兜谰秃苷T人。
劉嬸鄉(xiāng)下沒什么好的,中午只能吃這個湊合湊合,二位貴人莫要嫌棄。
柳凝歌:
柳凝歌劉嬸說的哪里話,吃什么都一樣,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劉嬸幫著兩人各自盛了一碗,剛換好衣服趕來的賀峻霖餓得厲害,也要了一大碗。
疙瘩湯賣相很不錯,幾片蔥花漂浮在表層,醋味直沖腦門,一聞便知很開胃。
賀將軍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俊美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隨后‘噗’的噴了出來。
柳凝歌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被燙著了,
柳凝歌你慢些吃,要不要喝點涼水?
“……”男人不停哈著氣,話都說不清,
賀峻霖這是加了多少辣椒,我舌頭都麻了!
柳凝歌辣的?!
怎么可能,這湯看著分明很清淡。
劉嬸解釋道:
劉嬸抱歉,忘了提醒你們,咱們村子里的人都很嗜辣,這湯是加了辣椒,提前燉煮過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賀將軍一口全噴了出來,看來是真的很辣。
丁程鑫默默將手里的碗放在了木桶邊,同時對某個倒霉的男人投去了一抹揶揄的目光——蠢貨,真夠丟人的!
陳賢劉嬸,這幾位都是京都里的貴人,吃不得太辣的,還是重新做些飯菜吧。
陳鎮(zhèn)長吩咐道。
柳凝歌不用了,我來做飯就行,陳鎮(zhèn)長,我們先回去一趟,稍后再過來。
陳賢欸,好。
三人沿著田埂往住處走,賀峻霖嘴唇辣的微腫,看起來頗為可憐。
柳凝歌哭笑不得,
柳凝歌你在天香樓里沒少吃火鍋,應(yīng)該適應(yīng)了辣椒才對,怎么弄成了這樣?
賀峻霖這根本沒法比,你要是嘗一口就能明白有多可怕,還好我沒來得及咽下去,不然就得麻煩你為我醫(yī)治了。
唉~男人,最近的確夠倒霉的。
劉嬸廚房里并沒有太多食材,畢竟是鄉(xiāng)下,能吃上白面饅頭就算是好的,更別提肉了。
柳凝歌你們先去院子里等會兒,我隨便炒幾個蔬菜。
丁程鑫煮個白水面就行。
丁程鑫道。
丁程鑫也好,那我來準(zhǔn)備,你們出去等吧。